看着桌上酒盏里的酒,桑梓远送来的白酒方才在皇后那儿也没来得及尝。
翠珠一惊,随即沉着了下来,嘲笑一声后,福身说道:“是,娘娘,奴婢痴顽。奴婢晓得该如何做了。”
“戋戋一农家女,竟敢与本宫做对!本宫不杀她,难明心头之恨!”
“是,官家!”
“奴婢在!”一个寺人进入殿内。
翠珠又抬高声音说道:“娘娘,我们宫里有一人但是桑梓远的老乡呢!”
说完又拔着花露水上的木塞子,闻了下又说道:“这花露水倒是个好东西,可惜……做此物之人却少了一颗小巧心!天下名流?戋戋一女子也敢妄称名流,公然是不知礼数之人……”
“娘娘!”宫婢惊呼一声,看着那已经碎了一地的花露水瓶,眼里浮出心疼,如许好的东西如何说扔就扔了?
她颓废地垂着头,眼泪从眼里冒了出来,“多年伉俪,想不到本日他竟如此对我……莫非帝王之爱便是如此么……”
“阿谁贱婢?!”张贵妃眉头一皱,随即又伸展开了,嘲笑道:“那不是皇后送来的人么?”说着素手又翻开扮装盒,看着镜子里本身精美的容颜,嘲笑道:“找个机遇敲打敲打她……”
张贵妃放动手里的眉刷,目光冷冷地射向翠珠,冷声问道:“翠珠,莫非这事还要本宫教你如何做么?嗯?!”
说着有力地垂下双手,一屁股坐回到了凳子上,想起赵祯方才冷冷的模样,虽只是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不过他也不敢多想,忙一起小跑着宣旨去了……
“娘娘……”一个宫婢跪在地上抱住张贵妃的腿哭喊道:“娘娘,娘娘,谨慎隔墙有耳啊!”
“隔墙有耳?!”张贵妃嘲笑着,嘴巴一张一合着,字一个个朝外蹦着,“让他们来听,让他们来听!”
想到这里,赵祯喊道:“史志聪!”
“舒云那浪蹄子……”
“皇后打得好算盘,想借着桑梓远的名誉引为外援!哼,本宫才不会让她如愿!”
十斤水酒才得三斤罢了,非常贵重。若把酒埋入土中几月,味道会更加香醇。
“娘娘,这但是皇后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