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官家体恤。”曹后这才又渐渐靠在软枕上,轻声说道:“官家,臣妾听闻那张简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或许他只是去找桑梓远会商放学问,年青人嘛,偶然不免打动,起了甚么曲解也不定……”
曹后心中大喜,忙又冒充地说道:“包拯为人最是公允,莫非就因为这个打了张简的板子?”
蓝大福叩首道:“奴婢是听外出采买的小黄门与宫婢们在说得,听,传闻……”
再说这赵祯仓促忙忙赶到了皇后的寝殿后,见皇后躺在床上,神采不是太好,顿时心惊,走上前一把按住要起家的皇后,柔声说道:“婉娘,你我乃是伉俪,你又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他,他说……”蓝大福装着一副瑟瑟颤栗的模样,用力地咽着口水,就是不敢说下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祯冷冷地打断了,“婉娘不消替他们说话了!”
“谢官家……”曹后清了清嗓子,谨慎地问道:“臣妾听蓝公公说,桑先生她……”
“是,奴婢遵旨。”
“该死不该死地也不是你来讲,你且道来,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赵祯的神采很欠都雅,曹后心中暗惊,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境地,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不能逞强,必须地对峙到底。
曹后一边抹着眼角一边偷眼瞧着本身丈夫那阴沉不定的神采,嘴角划过一丝嘲笑。
说完又感觉本身的口气太峻厉,随即缓下来,握着曹后的手重拍了一下,说道:“那张简最是不学无术,哪能是以去找桑梓远的费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