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到苏轼问起这事,杨涵瑶悄悄感喟了一声。微微卷起袖管,给苏轼兄弟添了些酒,说道:“是想办书院。可我那书院和旁的书院分歧,怕是无人愿来做山长。”
杨涵瑶面前亮了,本身如何把王安石王大牛童鞋的那两位弟弟给健忘了?她冲动地说道:“多谢两位哥哥提点。对了,对了,另有和甫先生的才学也是极好的,唉!”
“是极!”苏辙点头赞叹道:“平甫先生虽未曾从师退学,可在舞勺之年时就已尽现其才调。他的《题滕王阁》一诗便是在他十三岁时登滕王阁所作,诗中言尽而意不尽,极有神韵。”
杨涵瑶点点道:“这玫瑰精油的确有纾缓身心的感化。两位哥哥如果有空的话,无妨前去常州晋陵做客,染真必然扫榻相迎,趁便也能够让两位哥哥见一见这玫瑰花是如何出油得……”
免费办书院,不管束得是甚么,就这份品性就值得人佩服啊!
苏轼忙摆手,笑着说道:“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是我等兄弟二人见地陋劣,让这位女人笑话了。”
苏辙也在旁点着头说道:“王大人也是人中俊彦,才学在这大宋也是一等一的,书院山长天然要有王大人那般的才学才气坐镇啊。”
翠花脸红了,忙福身赔罪,“二位公子恕罪,是奴婢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