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几个孩子也笑了起来,“娘亲羞羞!”
刘三喜见对方把东西收下了,这才欢天喜地地走了。刘三叔望着刘三喜那背影,脸上也浮出一丝笑意。
“这不是怕你辛苦么?”刘三喜暴露一副“美意当作驴肝肺”的神采,抗议道。
“去,去!”刘氏用心板脸,责怪道:“拿你娘寻高兴,去,一边待着去!”
几个孩子正在厨房里,围着本身的媳妇刘氏正在做着青团子,欢声笑语充满在耳边,刘三喜的心软成了一片一片得,身为一个男人,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感到如许满足,如许有庄严。
现在发财了,若不知回报,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独一有定见的就是刘三喜那寡嫂了。不过现在刘三喜一家根基当此人说话是放屁,早就撕破了脸皮了,还会在乎这个?
“当家的,返来啦?”刘氏见到刘三喜站在门口,一个劲儿地在那傻笑,不由嗔道:“你在那傻笑个啥?年货都送到了?快,来帮我搭把手,这团子今个儿得做好,明个儿就是年三十了,祖宗那儿得供上。”
一看本身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返来,刘氏也有些不欢畅了,顿脚道:“有甚么不可的?村里其他婶子,小媳妇咋便能够去?我咋就不可呢?我又不比别人少个胳膊,少个腿?”
刘三喜这回是完整把手里的活计停下来了,他回身定定地看着本身婆娘,半晌才悠悠道:“孩他娘,不是说你不可,实在也没啥不可得。”
“这……”刘三叔游移了下,可耐不住刘三喜的热忱,最后只能把一大包年货收下了。
“当家得……”刘氏看刘三喜表情仿佛很不错,内心那动机又冒了上来,“跟你说个事儿呗……”
不得不说,刘三喜的胜利既有他的勤奋尽力,也有他为人办事上的奇妙与刻薄。
当年他年幼,厥后分炊时又极不公允,大哥归天后,更是对他不睬不问得,刘三喜现在发财了,能还再叫她一声嫂子,逢年过节还给几个孩子买点东西去,已属刻薄。
刘三喜送完年货,回到家,看着家里新造的宅子,家里的安排,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