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惊,也朝着阿谁方向看畴昔。
还没割多少呢,天就快黑了。
那黄鼠猫儿看到落在地上的尾巴,神采顿时狰狞凶恶。竟然用两只前爪把断尾抱起来,冲我二爸嘶声大吼,那声音锋利的很。
她悄悄揉了揉我的头。
还好是暑假,第二天也能够好好歇息。一向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吃完饭我就往秦姨在村尾的破屋那儿跑。
归正乡村嘛,地盘不值钱,屋子普通都盖得大。
村长坐在石头上抽着旱烟袋,脑袋都一点一点的,明显是困得不可。
……
我二爸不欢畅地嘟囔,说那黄鼠猫儿非常奸刁,感受比狐狸还奸滑。
他也是猎奇,循着气味找去看看。
哦哦……
当然,传说归传说,大部分乡间人还是不咋怕这牲口的。
因而村里人就总看到我俩坐在石头上跟疯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