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的柱子直接被拉扯断裂,覆盖在床上方的蚊帐也被从中间一分为二撕扯成两半,朝着两侧扔飞了出去。
之前宴客用饭的时候,也聊过一些相互的经历。他对我才年纪悄悄,就经历了这么多的凶恶恶战也感觉不成思议……
干枯败北,五官扭曲。脸部上覆盖着一层短短的、玄色的绒毛状物质,跟后背上那些麋集的孔洞四周的东西一样,看上去像是某种菌丝……
我轻声说着,脑海里闪现出这些浅显村民在伤害到临时的惶恐和惊骇。
我说着,用手扒开门上干枯的艾草,迈过门槛进到了前面的房间。
“我们都重视安然。不能粗心轻敌,暗沟里翻船啊。”
“倪叔,我们还是要谨慎点,可别放松警戒。搞不好这鬼东西也是在等候机会,我们一放松它就收回突袭。”
竟然有两条长长的绳索,从他双手里别离被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