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一向站在袁飞的身边学习和旁观,既在局中,又仿佛置身事外。这类游离感会让我脑袋更复苏一点。
统统人都看的明白,明显是棺材俄然又变重了。变得更重了!
我点点头,然后有些担忧地看着已经落地、但被一件件衣服垫着底的棺材,轻声说到:“老曹,内里的那女尸怕是不简朴哦。”
中间的袁飞一样神采大变,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点无语。
袁飞也啧啧称奇:“不愧是曹徒弟,除了抬棺,还会一手阴纸术。鄙人佩服得很啊。难怪涪县上面十几个镇子里的抬棺匠,就数你名誉最大。”
只见老曹走回了刚才的香案前,从怀里取出来七张纸钱,在桌上一一摆开。这些纸钱,一看就非常特别,比浅显烧的要精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