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听后,也跟着愤恚不已,说:“狗草的胡校长也太不像话了,人家美意美意照顾着他,本身跌倒了,还他妈怨人家推他。”
“他咋了?”
尤一手却说:“厥后想一想,这事还真是不好说。”
“他说,麻痹滴你觉得老子像你呀,狗吊能够乱放,你给我记好了,要放就放到最合适的处所!”
“那……阿谁小李教员他就不会解释一下吗?”
尤一手说:“是啊,在场的人当时都不信赖,可看看胡校长阿谁不要命的架式,又不像是在演戏。”
“小伙子显得很委曲,却也没恼火,也没气急废弛,只跟我和吴有贵说,胡校长喝醉了,小便的时候,脚下一滑就倒下了,因为角度的启事,倒下后,脑袋就不偏不倚插进了粪坑里,他说他当时站在门口,本想着畴昔拉他,可又怕被赖上,以是就没敢靠近。”
“这是咋回事呢?”柳叶梅眼都直了,问:“阿谁李教员呢?他……他没事吧?”
“阿谁小子大抵是吓傻了,直愣愣站在墙角里,不晓得该咋办好了。别的几个教员走畴昔,连拉带拽,一起把校长给拔了出来。”
柳叶梅问:“如何个不好说法?”
尤一手冲柳叶梅意味深长地翘了翘嘴角,接着绘声绘色地讲了下去,他说:“胡校长又喝过几杯酒后,站了起来,说是要去撒尿。一出门,几乎跌倒,小白脸从速跟了上去,双手搀着他。哪晓得狗日的校长不识好歹,猛劲甩开了他,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小白脸却很漂亮,不但不恼,还劝他说,厕所离得那么远,你就不要去了,到花坛那边便利一下就行了,你们猜姓胡的如何说?”
尤一手说:“我们正喝着呢,俄然听到厕所那边吵吵嚷嚷起来,还异化着呜呜嗷嗷的怪叫声,这么说吧,就跟……就跟杀猪差未几动静。屋里的人哪还坐得住,一个个扔下酒杯就跑出去。等进了厕所一看,傻眼了,胡校长竟然来了个倒插葱,脑袋钻进了便坑里,身子斜搭在墙上,不晓得是被卡住了,还是他醉得实在没了力量,归恰是一动不动卧在那儿,只要嘴里收回了瘆人的叫声。”
“解释个屁啊!胡校长一向在骂,底子就没有他还嘴的机遇。再说了,还得遁藏着校长随时扔脱手的石头,略不留意,脑袋就开了花。”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