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了?”
“老地痞,你鬼鬼祟祟的干啥呀这是?”柳叶梅打眼一看背影,就晓得是村长尤一手,低声骂道。
“你这头赖皮猪,倒是说话呀!”
尤一手朝她摆摆手,表示她进屋。
“没做负苦衷,再狠也不会遭报应!”
“嗨,你柳叶梅行啊,倒学会在理取闹了,你说没到上边找是吧?”
尤一手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缓下声来,问柳叶梅:“你奉告我,到底是如何想的?”
“当然是两小我都当好了。”
“那也不可,我正要出门呢。”
姥姥个棒棰的!
“你快给我滚出去吧,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纯粹就是为了糟蹋我!”柳叶梅边说边伸手去开门。
“熊娘们儿!尽在那儿胡说八道,那你实话奉告我,你真的没让镇上的人动你的身子?”
“操,你真狠!”
“咋就奇怪了?不就是用水泵抽水浇麦子地嘛。”
“惹啥事了你内心不清楚?”
难倒是……
“不消水泵用啥?用你个头呀!”
“我如何就差得很远了?”
柳叶梅也拉长了脸,朝着尤一手狠啐了一口,骂道:“我装你奶奶个帮子啊,好,你这就给我痛痛快快地把屁放出来,别夹在腚里了,撑得怪难受的。说,你到底看到啥了?”
尤一手站在外屋,转过脸,抬高声音喊道:“你给我出去!看把你狂的吧,越来越没数了,就他妈晓得给老子惹事生非。”
“心虚了是不是?要不然,用得着这么气急废弛了?”尤一手嘴角往上一翘,暴露了一丝赖笑。
“柳叶梅,现在没话可说了吧?诚恳交代,你是不是真的跟人家干那臊事情了?”
柳叶梅一怔,内心突突缓慢跳了起来,她认识到能够是出题目了,极有能够是本身去陶元宝店里“排毒”的事情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