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佬!让你整天犯痒痒,变着体例的去糟蹋女人,人家才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啊!自家男人都没奇怪够呢,你就给偷吃了,你还是小我吗?”柳叶梅气得满脸通红,喷着唾沫星子骂道。
“还不晓得,也多亏了老太婆是个睁眼瞎,连个电话都不会打,要不然早就奉告他儿子了。”
“那……那小媳妇的男人晓得这事了吗?”
“柳叶梅,此次你得帮我,我实在兜不住了。”
尤一手感喟一声,说:“这不一时胡涂嘛,愿骂你就骂吧,只要把这事办好了就行。”
“题目是出岔子了,小媳妇急着闹着的去做掉,可她婆婆那边却卡住了,死活分歧意。”
“咋啦?她婆婆都晓得了?”
“啥好不好的,我是怕你想不开!”
“这不就是嘛,眼下还不是谈结果的时候,火猝腚眼的是从速去想体例挽救。”
“不可!我就是要干妇女主任。”
柳叶梅内心一沉,恶狠狠地骂尤一手:“该死的是你!还口口声声只对我好呢,看看吧,耕了多少地不说,这下种子都抽芽了。”
“咋办?独一的体例就是你去做她婆婆的事情。”
“柳叶梅,另有比小媳妇那事更可骇的。”
“好,我这就想体例给你处理去。”
尤一手摇了点头,说:“不是瞎揣摩,是预感,是即将到来的实际。”
“狗东西,还不是你威胁人家了。”
“那我可有个前提。”
“中……中……只要你把这事办坚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