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懒得说出口,嫌脏!”
柳叶梅脸上一阵羞怯,赶快岔开话题:“你倒是从速说呀,郑月娥她到底是咋的了?”
尤一手望着柳叶梅,端庄说道:“也好,归正那事儿迟早也得奉告你,但你嘴上必必要有个把门的,绝对不能让第二小我晓得,你能包管不?”
“可这事吧,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忍心,不结壮,毕竟郑月娥她跑前跑后那么多年,还那么细心地服侍你,连身子都搭上了。”
“胡扯吧你?我啥时给你生财之道了?”柳叶梅禁不住问道。
“你还感觉委曲啊?好吧,那我先听你说。”
尤一手走了没几步,又转过身来,对着柳叶梅说:“实在吧,你还真是个当干部的料,脑袋瓜活泛,有才气,我还真是服了你了。”
“瞥见你们办那事了,老牛嫩草搅在一起,倒也提神。我问你,是不是那天早晨你酒后乱性,想跟她睡觉,她不从你,你就脱手来硬的了?”柳叶梅直视着推理道。
“草!你也别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谁让那表子操的没教养了,竟敢跟我较量,本事她了!再说了,我还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吗?”
柳叶梅不假思考地说:“差不离,归正她披头披发,哭哭啼啼的,看模样像是真的有些不太普通。”
“归反比你洁净!”
“操,爱谁谁,就算她是天子娘娘,只要不听老子的话,格杀勿论,毫不手软!”尤一手抽动着嘴角的肌肉,恶狠狠地说。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她跟我顶起嘴来,还嫌我跑出去喝酒,不跟她一起值班,一来二去就把我给惹火了,就发狠负气地让她滚,还扬言要撤了她的职,谁晓得她竟也跟着撒起泼来,对着我骂骂咧咧,还把话题扯到了你身上……”
“她竟然躺在床上蒙头大睡,我一看就火了,趁着酒劲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可郑月娥她还不平,从床上跳下来,跟我实际。”
“你说你这个老驴,打人就罢了,咋还糟蹋人家身子呢,听大街上的娘们在嚼舌说,郑月娥身下都被踢烂了,弄的血肉恍惚的,的确比歹人还歹人,就是个恶魔!”
“如何着?”柳叶梅孔殷地问道。
“不是,是我……是老子我亲手干的!”
柳叶梅杵在那儿,望着尤一手的背影建议呆来。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柳叶梅啊柳叶梅,你可别昧着知己说话,就算是弄脏了,那也是你本身含上去的,又不是我硬生生塞出来的。”
“好了……好了……一说那二两肉的事儿你就来了精力,接着说郑月娥的事吧。”柳叶梅催促道。
柳叶梅先是一怔,接着摇了点头,说:“不信……不信,打死我也不敢信赖,你真成野兽了不成?她但是你远亲的侄媳妇,又是村里的妇女干部,你咋就下得去阿谁手呢?”
“你这个小娘们儿,真不赖,平空就设想出一条‘土龙’来,还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那你细心给我说说那东西长啥模样?它出来干吗了?”
“放狗屁!那么脏你都感觉有滋有味的,另有啥出不了口的。”
柳叶梅这才明白尤一手在说啥,改正道:“你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了,那可不是凭胡设想出来的,是我亲眼所见的,当时都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呢,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
“我在想,前些日子村里那些被糟蹋的女人,或许都是你这个老地痞干的,你承认不承认?”
柳叶梅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柳叶梅绝对守口如瓶,如果传出去,让我烂掉舌头。”
“你是说我那事儿?”
尤一手沉吟半晌,俄然甩出一句:“如果真疯了倒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