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儿,你丫的尽在那儿胡咧咧,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可这事吧,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忍心,不结壮,毕竟郑月娥她跑前跑后那么多年,还那么细心地服侍你,连身子都搭上了。”
“唉,归正就跟个神经病似的,一顿乱踹,醒酒后才看到本身脚上有血迹,也不晓得是咋回事了。”尤一手解释道。
“她说我是在用心找她的岔,想让她滚蛋给你腾处所,说你是用肉蛋俘虏了我,为的就是当阿谁妇女主任。她还说早就听镇上的干部说了,上头也有人给你说话了……归正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我肺都差点被气炸了,心内里的火焰呼呼乱窜,又加上喝了很多的酒,哪还计结果,脑筋一热就扑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你本事大着呢,现在我不但信赖你能糟蹋郑月娥了,还往更深处想了,把你这个老驴想得更脏了。”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她跟我顶起嘴来,还嫌我跑出去喝酒,不跟她一起值班,一来二去就把我给惹火了,就发狠负气地让她滚,还扬言要撤了她的职,谁晓得她竟也跟着撒起泼来,对着我骂骂咧咧,还把话题扯到了你身上……”
“好了……好了……一说那二两肉的事儿你就来了精力,接着说郑月娥的事吧。”柳叶梅催促道。
“我的嘴破吗?破嘴你为啥还那么奇怪?差一点就让你给弄脏了。”
“你是说我那事儿?”
柳叶梅这才明白尤一手在说啥,改正道:“你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了,那可不是凭胡设想出来的,是我亲眼所见的,当时都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呢,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