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接过裤子,不等道一声谢,却猝不及防,被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结健结实搂在了怀里,小腹部被一个弹性实足的钝物顶了上去。
这么水嫩!
“你这个熊玩意儿,明显是你强行的……还……还血口喷人……”杨絮儿边哭边骂起来。
“麻痹滴,占了便宜还想卖乖是不是?你看看她哭成了阿谁模样,是志愿的吗?”
都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看来一点都不假,这一回,他还是没有胜利,大半个身子直接跑到前面去了。
老于早就按捺不住了,一个收臀后撤,拼尽尽力冲刺上去。
他双手哆颤抖嗦,快速地把已经没了炊火味的“凶器”收起来,清算着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如何着呀……只是……只是帮她……帮她捡裤子呢……”
俺阿谁黄天爷爷来!
“不是。”
她更加猖獗起来,干脆把局促的内内脱了下来,把可贵见日光的那片奥秘完整透露了出来。
这下老于眼直了,心也酥了,浑身绷得很紧,就连阿谁废置还是,没了半点活色的物件也刹时灵醒起来,不竭地强大着,威武着。
“驴,老驴!明显就是你强行的,还诬赖我……呜呜……呜呜……”杨絮儿坐起来,哭得眼泪四溅,胸肉翻飞。
杨絮儿仿佛是被吓懵了,竟然没有涓滴挣扎,乃至连喊叫一声的力量都没有了,嗓子眼里只剩了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气,就像濒死之人的倒气声。
老于紧咬着嘴唇,摇着头,长叹短叹。
“唉……你看看这事给闹的,我明显是帮她捞裤子的,没想到就稀里胡涂的弄出了这码子事,真扯淡!”说完低头沮丧地蹲了下来。
老于一听这话急了,扑腾一声,双膝跪地,求起饶来:“大妹子,我一个贫苦孩子,有明天不轻易,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靠我一小我的人为赡养,你就饶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