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软塌塌地站了起来,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不晓得是真的酒量小,还是过于矜持,大腹便便的杨局长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捂紧了杯子,说啥都不再喝了。
“是啊……是啊……衷心感激!”尤一手一脸当真。
一桌人看畴昔,全都惊呆了――
见杨局长放下酒杯,摸起了筷子,尤一手又站了起来,双手捧杯,冲着杨局长粗声大气地喊:“杨局长,我是个急性子人,借着明天这个场合,我想走一走你的后门。”
“杨局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也好……也好……我们就是想听听基层的实在声音,也好有的放矢,让有限的资金,阐扬最大的感化,产生最大的效益,这也是各级带领的指导目标。”主宾座上侃侃而谈,一通废话。
“来,杨老弟,就为这,我也该再敬你一杯。”尤一手说着话,再次举起了酒杯。
镇长脸一沉,不露声色地提示道:“尤大村长,饭要吃,可事情要紧嘛,先说困难。”
镇长点点头,说:“嗯,很多地块,特别是丘陵地带,几近就要绝产了,唉,百年不遇呢!”
“杨局啊,人家尤村长事情在最基层,不轻易呢,可贵见你一回,既然是至心实意的表达敬意,那这杯酒不管如何还是要喝下去的,你说是不是呢?”镇长也跟着劝了起来。
按本地常例,镇长连续敬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