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办?本身办呗,男人那玩意儿,嘻嘻,比女人还处理,三把两把就服软了。”柳叶梅说完,哧哧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杨絮儿站起来,嘴上仍在骂骂咧咧。
手机响了好久,却一向没人接。
“柳叶梅,咱是好姐们,你可必然替我兜着点儿,别给咋呼出去了。”杨絮儿较着是在要求。
杨絮儿晓得本身跟胡大海在床上说的那些热辣辣的话被柳叶梅偷听去了,便不再抵赖,反唇相讥道:“浪啊你,另有脸说我,你偷得还少吗?”
呼啦一声敞开大门,见尤一手正规端方矩站在门前抽烟,便撩了撩散落在额前的头发,问道:“这一大早的,你叫啥魂呢?”
“放了是放了,可下流的几十亩地还没轮到呢,再说了,很多户也没告诉到,咱总不该看着不管吧。”
“我问的不是闲事吗?”
“懒娘们儿,碍手碍脚的,白让我惦记了一夜。”尤一手说完,龇牙盯着柳叶梅的一对饱满,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看清了。”
柳叶梅话没说完,俄然听到远处有人喊道:“水来喽……水来喽……”
柳叶梅刚想说啥,杨絮儿的手机响了起来。
“走吧,快去浇地吧。”杨絮儿催促道。
“当然该管了,可那是你们村干部的事儿啊,也我这个‘母夜叉’有啥干系呢?”
“水不是已经放过了吗?”
“好了……好了……这个死老于,总算是没有下谎蛋,干了一件大快民气的事儿。”柳叶梅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拍一下肉感实足的屁股蛋儿,镇静地叫唤起来。
“瞧一眼就成事了是不是?啥火不火的,是痒了呗,想挨枪了才是真事。骗啥呢,勾搭了又不是一天半日了,这还瞒得了我!”
“那你说,他们想那事的时候咋办?”
“啥,那事有端倪了?郑月娥不是还干得好好的吗?”
“晓得是谁了?”
“一家的女人还敢伶仃睡呀?好好一个村庄被搞得鸡飞狗跳的,你这个当村长的倒另有脸问。”刻薄地说道。
“都是你动的歪心机,让水库上阿谁死人折腾我,活生生的一小我磨来蹭去的,谁能受得了呀?弄得身上一天都火辣辣的难受,觉得是病了呢,就找大海过来瞧一瞧。”
柳叶梅没有说话,固然貌似安静,但内心还是潮起潮落起来。
杨絮儿一听男人这语气,火气就上来了,胡搅蛮缠起来:“麻痹滴,孟庆余你这个混蛋,反了你了,才出门几天呀,长胆量了是不?诚恳说,你是不是在干好事?”
“操,懒得说,爱谁谁。”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两个女人仍在睡梦中,门外俄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拍门声,柳叶梅一骨碌爬起来,没好气地问一声:“是谁呀?!”
柳叶梅说:“你光安排蔡繁华一小我值班管个屁用啊?”
“就算是我偷的再多,你也没抓到过一回,也就是瞎猜忌罢了。”
“滚,他敢!”杨絮儿裂开嗓子喝了一声。
“操,全村就数你柳叶梅有本事是不?那好,下一步就把这副担子交给你,看你能把家家户户的女人守住不。”
柳叶梅喊声很响,她是成心喊给村长听的,也好让他晓得本身屋里有人,免得他不管不顾的闯出去混闹。
“那你就胡来了?”
“嗯,也不是没有阿谁能够。”杨絮儿不再说话,摸摸索索从裤兜里取脱手机,放到眼下,慢悠悠拨了号码,然后贴到了耳根处。
她边穿衣服边冲着窗口大声喊:“杨絮儿……你快起来,村长过来了……起来……来了……
杨絮儿只得紧贴着柳叶梅坐了下来,望着远方星星点点的亮光,俄然问道:“柳叶梅,你说我家男人这时候都在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