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不但没停下来,反倒更加加大了力度。
他对着杨絮儿受过伤害的处所看了一眼,随即又把视野移开,瞅着房顶凝神想了一会儿,低声问:“你想干吗呢?”
“算是吧。”
“那好,你先答复我一个题目。”
果不其然,此时现在的杨絮儿就像烧着了的汽油桶一样,你越是拿冷水去浇灭,它燃得就会越旺,炙烤的面积就会越大。
说白了,女人偶然候就像一片池沼地,只要在表层上稍稍一用力,深处里就咕嘟咕嘟冒泉水。
尤一手从上到下贪婪地打量着,直看得双眼呆直、热血沸腾,他伸出一双粗啦啦的大手,径直摸在了杨絮儿的腿上。
杨絮儿俄然大睁了眼睛,冲着尤一手叫道:“别……别走……我说……我说……”
杨絮儿神采庞大起来,低声骂道:“死东西,要不是你用胡子扎到我,还觉得是……”
她蹑手蹑脚进了水管员老于的家门,猫在房门外头,偷偷朝内里张望着。
合法这对各取所好的狗男女猖獗之时,柳叶梅已经来到了水库。
“别吞吞吐吐的,让你用身子如何了?”
见火候已到,尤一手跃身上马,做节制之状。
杨絮儿正四仰八叉地抬头甜睡着,一层薄弱的衣服裹在身上,浑身高低的山山川水便尽显无遗。
“没……没……只是……只是在看了看,柳叶梅就……就跑出来了。”
“是柳叶梅动了歪心眼子。”
见杨絮儿仍在甜睡,本想喊醒她一起去水库的,可想到有了明天的那场“捉奸戏”,她去必定分歧适,不免搞得两边都难堪,便走畴昔,晃一把,问道,“杨絮儿你还没睡够呀?”
“你们骚娘们儿,倒还来真的了,真他妈的不要脸。”尤一手边咬牙切齿地骂道。
柳叶梅干脆岔开了话题,说:“你晓得另有多少麦地没有浇吗?”
杨絮儿嘴里含含糊混地说着:“还不是……不是为了要水给村里的人浇麦子吗?不那样也不可啊,会被他看破的,如果演砸了,那不就白搭工夫了嘛,他必定不会放水。”
杨絮儿紧绷着嘴,没答复,身子微微闲逛着,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关键部位,看上去是在遮羞,本色上是在悄悄用力。
“如何?你不肯意?”
柳叶梅啐他一口,说:“我看你呀,上辈子一准是头种猪精,没完没了地就晓得做那事,多拿出点心机干点闲事不可啊?”
“啥……啥题目?”
“哦……啊……不晓得啊……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啊,或许是……是那样了吧。”
尤一手晓得她必然把本身当柳叶梅了,不吭声,手指固然活动着。
杨絮儿哼唧了一声,随即夹紧了双腿,呢喃道:“干吗呀你?不是说出去有事了嘛。”
“女人就这个德行,嘴上说着烦啊烦,可等一旦有了感受,就乐得屁颠屁颠了,阿谁恣呀,就跟个女地痞似的。”
杨絮儿认识到不对劲,惊叫了一声,忽地抽身坐了起来,睁大惊骇的眼睛望着尤一手,哭喊道:“老地痞!咋会是你啊!”
“啥不是闲事了?不就是想捎带着取点乐子嘛。”
“老地痞,没安美意,谁用得着你给查伤口了?”
柳叶梅低头想了一阵子,然后抬开端,说:“那好吧,我就豁出去再去试一试,不过可不敢保准,感受没多大希冀。”
“好,你不说是不是?”尤一手蜻蜓点水普通,直接把杨絮儿给点成了一汪春水。
“滚……老地痞!”
“我……我没……没瞥见……真的不晓得。”
杨絮儿扭动着身子,嘴里梦话普通叽咕着:“死柳叶梅……死柳叶梅……受不了……干吗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