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校长怪叫着,身上的肌肉紧绷,抽了筋普通,狂舞乱动着。
周校长哎哟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没骗你呀,啥时候骗你了?”周校长满脸委曲地说。
大柱子说:“我在村东的路口呢。”
“哦,你说孙秀红教员吧?她回娘家了,说是她娘病了,病得不轻。”
柳叶梅这时候就想到了他去治病的事情,就摸索着问他:“你去病院了?”
“你如何晓得?”周校长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柳叶梅,问道。
周校长战战兢兢趴下了床,蹲在床沿下,不断地颤抖着,连腿间阿谁缩成了那一团也不断地颤栗着。
柳叶梅又戴德戴德地说了一些客气话,话题一转,体贴肠问起了周校长:“周校长,你现在还单身?”
柳叶梅公然脸皮就厚了起来,转过身,正眼看着,见公然跟先前分歧了。
柳叶梅还是不信,说:“就算是你没动她,那女人也忍不住,又不是不晓得她那德行,专好那一口。”接着又问,“她去哪儿了?”
周校长也毫不睬亏地说:“是啊,没动呀,真的没动呀。”
周校长俄然今后一挪身子,说:“跟你瞎闹呢,教好孩子是我们西席的职责,再说了,作为一校之长,我更有任务,有任务把团体讲授质量抓上去,那还用得着谢了。”
“之前的老婆呢?就没有复婚的能够了?”
固然柳叶梅内心有些警悟,身上有些发毛,但想到本身儿子能有那么大的进步,还未几亏了周校长啊,感激人家还来不及了,这时候再去躲闪,就显得本身太不近情面了。
不等答复他,对方已经接起了电话,柳叶梅对着话筒喊:“大柱子,你在哪儿呢?”
“孤男寡女的黏在一起,能不犯那种心机?鬼才信呢!”
“小手术,很胜利,瞧瞧,现在就完美无缺了。”周校长玩弄着已经改头换面的宝贝,见柳叶梅不敢正眼看,接着说,“这不就是个器官嘛,用得着躲躲闪闪了,看看你,脑筋里的封建残渣还真是很多,都成带领干部了,还如许放不开,如何能够与时俱进了?”
“用不着安抚我,我懂……我懂……”周校长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你……你给谁打电话?不会是报案吧?”
周校长这才平静了起来,走到了墙根处,背倚在床上,哆颤抖嗦穿起了衣服,嘴里稀稀拉拉,像是害冷似的。
“你咋能如许说呢?说那些话的可都是些贤人。”柳叶梅责怨地说着,趁机看了一眼周校长。
周校长扭捏了一阵,说:“柳叶梅,你如果不嫌弃,那就……那就看看吧……没事……没事的……”
“柳叶梅,你胆量如何就这么大呢?都这时候了,你另有那份心机?”周校长不解地望着柳叶梅。
“要不,这会儿就尝尝?”
柳叶梅本身清算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拢了拢蓬乱的头发,然后对着周校长说:“你把身上的衣服抻一抻。哦,对了,你可千万别做贼心虚,让大柱子他们看出啥马脚来。”
“谢我干吗?”
柳叶梅俄然问:“你洗过吗?”
“啥报应不报应的,前些年我倒是本分得很,好几年都没沾过女人身,老天爷不是也没给我多少福分嘛。”
两小我这才走到沙发前,屁股方才落定。俄然听到窗外有人喊:“谁?谁?有贼……有贼……站住……站住……抓住他……”
“真的呀,只是说话,连手都没碰一下!”周校长看上去很焦急,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凸起起来了。
柳叶梅看得两眼发直,气味也粗浑起来,身上着了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