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打算生养发的套子吧?”
“你心内里脏得就像一滩屎,谁能弄明白?懒得去揣摩。”
柳叶梅说:“你别看阿谁小白脸是从都会来的,却一点儿都放不开,你都不晓得他走进我家门时的模样,拘拘束束,慌头慌脑,我跟他客气几句,让他坐下,他倒是听话,一屁股坐到了炕尾下,你猜他坐到甚么了?”
尤一手咧嘴一笑,说:“谁用阿谁呀?捆得紧不说,隔着一层皮套,底子就尝不出个新鲜味道来,老子才不奇怪呢。”
“你也有怕性呀?婶子她能管得了你?”
柳叶梅咕嘟着嘴,说:“那我也是你侄媳妇呢,你咋就整天想三相四的?全村的人谁还不晓得你好这一嘴呀,犯起邪性来,别说侄媳妇了,就是儿媳妇,你也敢上!”
“得了,别扯远了。”
“去,熊娘们,让你脏死了。”尤一手说完,咕咚咽下一口口水,看上去并不是嫌脏,而是感觉有滋有味,很馋得慌。
“不像,不像是真的,一听就有水分。”
“滚!”尤一手虎起脸来,“你胡咧咧个尿泡啊?她不但是妇女主任,还是我侄媳妇,你这不胡扯淡吗?”
“我给你保举一小我,她手头有的是套子,身上的活儿也好,你能够找她试一试,保你对劲。”
“谁?”
“是啊,我晓得你也需求啊!像你这个春秋,恰是最需求津润的时候,如何好久旱着呢?你说是不是?我亲身上门,替你处理一下心机题目,你不但不承情,反而还骂骂咧咧,真是个不晓得好歹的女人!”
“为了你。”
“啥……啥避孕套子?”
“你咋就不信赖人呢?我家盒里剩下的套子还在呢,不可我就一块带了去,让差人们看一看。”
看上去尤一手还是不信赖,又嘲笑了起来,抬起手,握成手枪状,指着柳叶梅说:“编,胡编,持续编吧!”
“那你如何晓得他裤子上的脏东西就是你的呢?”尤一手有点不太信赖,感觉柳叶梅是在编瞎话。
“切,叔啊,你不会连阿谁都不晓得吧?”
“操,可真够埋汰的!”
“好,你固然去试,如果事情真的被你搞定了,办好了,那我就你家,趁着蔡繁华不在家的时候,尝尝带套子的感受。”
“不是怕不怕,是后代大了,不想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郑月娥呀!”
“我不是阿谁意义,只是说这两种豪情不是一回事儿,你懂我的意义了吗?”
“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