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不让我出来,是不是屋里有鬼呀?”郑月娥目光往里刺探着说。
尤一手叹一口气说:“可别提了,我都快闹心死了。”
一听是郑月娥,尤一手平静了很多,他没好气地说一声:“大中午的,你叫啥门子呀?连个午觉都不让人家睡安稳。”
再连续喝下了两杯,尤一手就指着本身的嘴巴问道:“柳叶梅,你看我这儿像啥?像一朵很美……很美的花吗?”
跟着“吱溜”一声,尤一手嘴里的玉液美酒就被柳叶梅贪婪着吮吸进了出来,然后咕咚一声咽进了肚子里,回味无穷地感慨道:“真甜……真香……我还想吃……快给我……”
“嗯,我是蜜蜂,是一只采花酿蜜的大蜜蜂。”
满面桃红的柳叶梅呢喃着说:“是山呀,可这山不是谁都能爬的。”
尤一手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啥事?是公事还是私事?”
“这酒不错,很香,很甜,来,我们干一杯!”尤一手举起杯,热忱相邀道。
“叔,是我,我是郑月娥。”
“这你就不懂了,面色看上去是冷冰冰的,可内心里是火辣辣的,你咋就感受不出来呢?”
“跟你说实话,满天下这么多女人,我尤一手也就是跟你柳叶梅是动真情,用至心的,其他都他娘的……”尤一手话没说完,俄然听到内里有人在拍门。
柳叶梅脑筋一热,竟真逼真切地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儿,坐下来,端起酒杯,跟尤一手悄悄碰一下,抬头喝了下去。
“你除了会疑神疑鬼的还会干啥?”
“你开门吧,出来再跟你细说。”
柳叶梅一脸愉悦的神采,笑吟吟地说:“骂你干吗?你又没做啥,我也做了个梦,梦见本身去春游了,春季的风景可真美啊!”
尤一手坐在桌前未动,睁大眼睛细细瞅了一番,说道:“这一面有点像,就是不晓得内里了。”
尤一手喝一口酒,连声啧啧,看上去酩酊酣醉了,仰身躺倒,一脸沉迷,本身把本身搞得山摇地动,风雨交集。
“叔,我有事找你呢,快开门啊!”
“告我们,我们另有啥好告的?”
想到这些,尤一手就缓下声音来,对着郑月娥说:“走,有话去村委会说吧,我恰好有事要去措置呢。”
“你小声点好不好?让外人闻声多不好。”尤一手皱着眉说。
“好了……好了……别拽了,都快成酸秀才了,明白日价,万一有人来,瞧见多不好。”
梦!
“是村里有人告我们了。”
“你怕人闻声是不?那好,你让开,让我进了门再跟你说。”郑月娥执意往里闯。
尤一手边穿边走到了窗口前,干咳几声,冲着内里喊一声:“是谁啊?”
柳叶梅梦语呢喃,:“嗯,喝吧……喝吧……喝酒吧,河水响叮咚……叮咚……甜着呢,就跟添了蜜汁一样。”
“山岳,山岳在哪儿呢?”
“这事吧,镇上的带领都找我谈过话了,为了不影响你,我已经暗中找人摆平了,又是宴客,又是送礼的,花了很多的钱呢。”尤一手一本端庄地说。
“我这个家,除了你,谁还能有阿谁出来自在的权力?”尤一手说着,慢悠悠爬了起来。
等柳叶梅进了里屋后,尤一手就拉开了里屋门闩,踢踏着鞋走了出来,边走边骂骂咧咧:“这一阵子闲得难受了是不是?中午头还乱跑,一点端方都不懂……”
“你就是如许,表情好起来,嘴巴就甜,一旦逆了你,翻脸就不认人,一点情分都没有。”柳叶梅抱怨道。
“我这花正怒放着呢,你就过来采蜜吧,不要错过了花期。”尤一手说完,猛灌了一杯酒,含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