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白搭,名份是啥?不就是几个字吗?你压根儿就不是蔡家的血脉!”柳叶梅毫不相让。
杨絮儿牵强一笑,说:“跟你说着玩的,你倒当真了,走,去坡下看看麦子去,大抵也该开镰了。”
杨絮儿蹲下来,贴在柳叶梅耳根处问道:“你是说蔡疙瘩他就是……就是阿谁偷鸡贼?”
“你也用不着生那么大的气,我也不是成心气你,你如果不信我说的话,就随便出去探听探听,问问人家我说的在理不在理。”
“可你身上流的不是蔡家的血呀!”
出了院门,杨絮儿安慰道:“柳叶梅你也真是的,何必跟这个赖东西普通见地呢?我们过来只是刺探一下环境,你倒跟他较上劲了。”
杨絮儿低眉扎眼地说:“就你奶奶这类环境,老祖宗是早就留下端方的,二婚女人死了以后,骸骨必然是要和第一个男人合葬的。”
“那一次怕不是被吓的吧,还不是被阿谁大棒子给馋的,整夜整夜的‘流口水’,觉必定就没法睡了。”
“我说了你可别活力啊。”杨絮儿眼神怵怵地望着柳叶梅。
“杨絮儿,你都不晓得,这个老地痞早就策画着要把俺奶奶的骸骨给扒出来,弄到他故乡,跟他阿谁死了八百年的爹合葬到一起的。”
蔡疙瘩屋子前面不远处,是一条深达十几米的大沟,雨水旺的时候,用来排水,常日里老是堆满了一些肮脏的渣滓。
“包饺子吧,韭菜馅的,咋样?”
“归正你也没事,跟我一块去吧,返来我做好饭你吃。”
“那倒不至于,如许吧,一会儿包里饺子,我喊他返来吃。”
“不对啊,我但是问过黄仙姑的,她也没提到这码子事呢。”
柳叶梅回过神来,黯然说道:“本来另有如许的说法,怪不得家里老有怪事产生呢,另有……另有黄仙姑也跟我提及过,说我感染了倒霉,交了霉运呢,说不定就与这事儿扯不开。”
“说甚么说,阿谁熊货,这一阵子也不晓得如何了,变态得很,话不说,活也不干,整天躲在外头,也不晓得他干些啥。”
“有个屁!就跟个傻子似的,谁敢跟他玩。”
“我还想问你呢,尽拿些没影的话嚼蛆。”
“开啥洋荤?”
“谁家有事没事的提及这些来呢,怪沮丧的。”
“你又不是蔡家的人,咋能埋那地?”
柳叶梅呆直地望着杨絮儿,一时没了话说。
杨絮儿游移了一会儿,呐呐道:“提及来……还……还真有些吓人。”
杨絮儿一脸怪笑着靠过来,小声说:“你想不想开洋荤了?”
“就算是真有那档子事儿,还不就是个说法嘛,又碍不着吃喝过日子,爱咋着咋着,归正俺奶奶已经跟爷爷合葬到一起了。”
“你就晓得胡说八道,给个痛快话,夜里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