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输的都是我们俩,你就老不输呢?是不是你从中拆台了?”柳叶梅逼问道。
杨絮儿绯红着脸,转动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球想了想,然后说:“村长,那我们就遵循你刚才说的,玩阿谁吧,听起来也蛮刺激的,好玩……好玩……必然很好玩的!”
“杨絮儿你别动,再动就犯规了啊!”尤一手虎着脸警告道。
柳叶梅跟着看一眼,掩嘴一笑。
杨絮儿看上去已经急不成待了,问尤一手:“倒是奇怪,这洋火杆有个啥玩头啊?”
“我不是也输过两次嘛,还盼着多喝点酒呢,愣是没机遇,你倒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呢。”
两个女人理都不睬,义无反顾地奔到了外间,从灶台上摸起了之前放在那儿的斧头跟菜刀,哗啦一声拉开了屋门。
柳叶梅也不逞强,穿好衣服后,哈腰从电视柜上面摸出了手电筒,紧随厥后走了出去。
“啥猫腻了?”
一抹嫩白如玉、略显痴肥的肌肤豁然亮了出来,另有胸前那对饱挺……
“这……这但是天意……是你没……没口福喝呗……可……可怪不得我……我们俩……”杨絮儿的舌头已经生硬得打不了弯了。
柳叶梅已经毫无顾虑,站起家来,晃闲逛荡朝着内里走去。
倒是柳叶梅还算理性,连骂声也平和了很多:“你这个缩头缩脑的乌龟王八蛋,躲在暗处算啥本事?你敢露露头尝尝,不给你劈了才怪呢!”
响声奇特,就像恶鬼飞沙走石的脚步声。
“谁闲着没事听这个呢?都这时候了,还不都睡死畴昔了呀。”杨絮儿脏叫唤道。
“那好……那好……不摸……不摸就是了……来……持续……持续……”杨絮儿把手伸进了茶几上面。
杨絮儿倒来了精力,她伸手在尤一手的前胸摸了一把,惊呼道:“看看……看看……村长看上去比女人更女人。”
尤一手被吓得一颤抖,闪身钻到了靠近窗口的墙角处,满脸慌怯地朝外张望着。
“脱呀……快脱呀……柳叶梅你咋不脱呢……”杨絮儿两眼放光催促着。
两个女人非常活泼地逢迎着。
然后放下杯子,号召着再次暗中攥起了洋火杆。
“就我们三小我,谁说出去,就让谁烂舌头!”杨絮儿建议誓来。
然后游戏开端,当三小我把埋没着洋火杆的手掌凑到一起,豁然翻开,点数一下,总和竟然是6。
“中……中……中……脱就脱,谁怕谁?”
尤一手抬高声音,冲着她俩喊着:“找死啊你们,不要命了咋地?快返来……快返来……”
然后就以此类推,核定了小我的数字:尤一手是1跟4、柳叶梅是2跟5、杨絮儿是3跟6。
直到一瓶酒喝了个底朝天,尤一手都没喝到几杯酒,他复苏地望着已经是醉态可掬的两个女人,假惺惺地抱怨道:“瞧瞧你们这些娘们儿,一个个咋就那么贪酒呢,硬是不给我喝酒的机遇,馋死了我了。”
毕竟是沾了醉意,在尤一手跟杨絮儿的软磨硬缠之下,柳叶梅只得从下至上解了上衣纽扣,慢吞吞把那件粉红色的薄强大褂脱了下来――
“我忙活了整整一天,正想放松一下呢,那你说该咋取乐法?”尤一手望着杨絮儿问道。
第二局,挨罚的是柳叶梅;
柳叶梅全然忘怀了刚才的担忧,乐不成支地指着杨絮儿说:“杨絮儿你喝酒……喝酒……”
“我……我拿……拿酒去啊!”
“柳叶梅,你干啥去?”
杨絮儿倒也利落,举起杯来,毫不踌躇地喝进了肚子里,竟然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
“好玩……好玩……谁说不好玩了……接着来……接着来。”杨絮儿跟个孩子似的,几近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