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一把扯住他,说:“你是村长,你当然不怕,可我呢?一旦闹腾起来,我脸面往哪儿搁,日子还过不过?”
越是如许,越激起了尤一手的欲望,他一只手抵挡着,另一只手仿佛变成了一条蛇,赤溜溜狂乱钻动着……
她展开惺忪的睡眼,望着尤一手,哼哼唧唧地问:“喝了多少酒呀?我都快醉死了。”
“我看是装的,要不然能把我比成西门庆?”
“谁?”
“你傻呀,那不成不打自招了。”
有了酒精的余劲儿,尤一手亢奋不已,他几近都能听得见本身呼呼的血流声。见柳叶梅铁着心的要赶本身走,本身却又贪欲在心,恋恋不舍,想乖乖顺顺、微风细雨地来一回是不成能了。
“可……可我还没端庄事情呢。”
“一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尤一手说着说着也感觉晕眩起来,就揣摩:明天这喝的是啥酒呢?酒度高得也太离谱了,本身常日里号称一斤不倒,这才半斤呢,就要放倒了。
“未几,也就半斤吧。”
他看一眼柳叶梅,仍然在呼呼甜睡,那模样仍娇媚可儿,放荡不羁,可谓是引诱实足――
“怪不得呢,我啥时喝过那么多酒啊?真是不要命了,到现在还头昏目炫的呢。”
“操,小狗曰的,反不了他!”
“傻呀你!”
“你不想听你那事儿了?”
跟着喊声,果然就有咣啷啷的刀剑之音。
“刚才……刚才我都被吓蔫了,没……没枪弹了,不能放空枪。”尤一手满含难为情地说。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小宝一会儿就返来了。”
柳叶梅一惊,忽的坐了起来,慌里镇静地说:“天亮了啊!不可,你从速走,从速走,一会儿小宝就返来了,另有蔡繁华,可千万别让他们看到你,如果被他看到了,我就死定啦!
柳叶梅气得一脚蹬在了尤一手的屁股上,气恼地说:“你这个……这个死老头……白白浪……华侈了好……好东西……真不顶用……不顶用!”
“日个姥姥,敢情是闹鬼了,内里也没人呢?”
“你这恶棍,吃我一刀!”
“事情呀。”
柳叶梅坐起来,看上去酒已经醒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拢了拢前额的头发,说:“别找了,我晓得是谁。”
尤一手曲解了柳叶梅的意义,他觉得是柳叶梅嫌本身只顾本身忙活,不顾她的感受了,便调过身子,想把她搂在怀里。
就在这时,一阵吵嚷声响了起来:“西门庆,你这个恶人,仗着本身有权有势,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看我不杀了你,咿咿呀呀……”
柳叶梅乱发遮面,四仰八叉,有了酒精的炙烤,肌肤更加白里透红,细嫩至极,一簇乌黑卷曲的毛发装点此中,格外夺目。
“你个老驴。”柳叶梅浪声浪气笑着,在尤一手胡子拉碴的脸上拍了一把,说,“咋就这么不由吓呢?一点感受都没有,就特马光了,狗屁玩意儿,兔子胆……兔子胆……”
“那可不一样。”
尤一手见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忙坐起来清算了一下。
“没啥,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也怪喝多了酒,一不谨慎就走火了。”
“这才几点呀?看把你急的吧,我还想……还想吃个回笼肉呢。”尤一手满脸淫邪地看着柳叶梅。
“啥事儿?”
柳叶梅点点头,说:“是。”
尤一手也感觉昏昏沉沉,迷迷瞪瞪,再也有力支撑了,一头栽倒,也跟着睡了畴昔。
柳叶梅呆着脸,沉吟半晌,说:“他能够看到我们在干啥了。”
“真的?咋就没枪弹了呢?”
头昏脑胀的尤一手不知所云地问一声:“另有啥……啥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