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坐起来,看上去酒已经醒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拢了拢前额的头发,说:“别找了,我晓得是谁。”
“我给他规定了时候。”
“你就……就……不务正业,不是说……说好了……要考证……考证一下阿谁啥嘛……”柳叶梅舌头都短了,一句话咬成几半说。
他边死死压着柳叶梅,边劝降道:“你共同点儿,一会儿完事我就走,听话,听话……”
“啥事儿?”
再想说啥时,柳叶梅早已安温馨静卧在一边,呼声高文了。
“操,总该有个套路吧?”
“胡说八道,咱在屋里,他在外头,能看破这边的事儿?”
两小我又喝了起来,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一瓶老白干见了底。
“啥叫求你呀?那不都是你应当办的嘛,我只是给你提个醒罢了。”柳叶梅朝着窗外望了望,皱眉想了想,接着说:“等我吃过饭去找你吧,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柳叶梅气得一脚蹬在了尤一手的屁股上,气恼地说:“你这个……这个死老头……白白浪……华侈了好……好东西……真不顶用……不顶用!”
她展开惺忪的睡眼,望着尤一手,哼哼唧唧地问:“喝了多少酒呀?我都快醉死了。”
“我看是装的,要不然能把我比成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