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杨絮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悲伤欲绝地流起眼泪来,只是这时候已不再是刚才那种发作力极强的嚎哭,而是那种浑身抽搐耸动的哽咽,胸脯一起一伏,直憋得脸红脖子粗。
“可也是,要不咱……咱就进入下一步吧。”
“你要不要亲手试一下?”
“他死死按着……按着我的上半截身子,我动不了,他阿谁脏玩意儿就开端……开端那样了,我想逃,可底子就逃不了……呜……呜……”杨絮儿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哭声振耳发聩,穿透力极强,怕是连几里地以外都能听到。
“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死地痞!你这个强奸犯!”柳叶梅进步嗓门喊一声,呜……又把木棒高高抡了起来。
这一看,她竟然吓了一跳,本身还没出息啊,这是豁出去了咋的?竟然全数都给亮了出来。
“杨絮儿你先别哭,照你这么说,刘老三他是强行的了?”
“你还嘴硬?”
“我不是地痞,不是!”刘老三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耍赖道。
刘老三哦一声,打一个激灵,伸手从茶几上摸起了套子,拿到嘴上,用力吹一口气,吹成了一个桶装,然后一只手拿着,套了上去……
“明天就算了吧,疲塌时候长了不好的,万一你老婆返来碰到,那还不要了俺的命呀!”
“杨絮儿姐,就是如许的操纵法,你学会了吗?”刘老三目光火辣,望一眼杨絮儿,问道。
“不是……不是嘴硬啊,是……是……”
“谁……谁是地痞了?”
刘老三紧紧搂着她将近化成水的身子,疯了普通,这是杨絮儿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整小我都被填满了,臌胀得仿佛要飘起来普通。
“柳叶梅……柳叶梅……真的不是啊,她是让我教她……教她呢……”
“别喊……别喊……”刘老三慌了神,忙用手捂了杨絮儿的嘴巴,而身子骨却不消停,仍在鏖战当中,且愈发疯乱。
“妈呀!”刘老三惨叫一声,淬火的蚂蚱普通,从杨絮儿身上弹跳下去,捧首鼠钻到了墙角,边战战兢兢穿戴衣服,边惊骇万状地打量着来者,禁不住失声叫道:“柳叶梅?你这臭娘们儿,干吗呀你?”
“刘老三,这还要问嘛,你没如何着她,她能委曲成阿谁模样吗?”柳叶梅气吼吼地喝问道。
柳叶梅也转上了杨絮儿,“毫不客气”地喊一声:“别哭了,不嫌丢人啊!”
“你听到了吗?刘老三,就别咬个狗屎头子抵赖了,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你看看……看看杨絮儿的身子,你都……都给你家搞成啥模样了?不是耍地痞是啥?”
“是啥?”
不等刘老三的话音落地,杨絮儿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俄然间,一变态态,狂乱地扭动着身子,大声哭喊起来:“快来人呢……快来人呢……抓好人了……抓好人了……”
“你这……这娘们儿,的确不是人……不是人!”
“你还想嘴硬,还想抵赖是吗?看我不敲烂你的狗头!”
“哎呀呀呀……疼死我啦!你咋真咬啊……啊……啊……”刘老三杀猪普通叫喊着,下身却仍然在耸动着。
杨絮儿一看刘老三这纯熟的行动,就晓得他必然是里手熟行,起码是实际经历丰富,没有风月场上的历练,哪会有这一抄本领呢?
很较着,她并不是甘心让刘老三这个狗杂种等闲到手,也并不是为了满足本身的私欲,而是她临阵突发奇想,窜改了既定的计谋战术,独一的目标就是抨击,抨击这个坏了知己的狗东西!
“别……别……别打……别打……”刘老三惊叫着,又把手捂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