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当着你的面,跟女人办那事?”
“咋了?你们没用过?”
“那如果是包夜呢?”
“他又去找‘鸡’了?”
“好了……好了……用不着说那么细了!”杨絮儿晓得刘老三是成心在编造故事,借机煽情来引诱本身,没好气地打断了他。
“杨絮儿姐,你不是承诺不活力了嘛。”
杨絮儿神采轻松地说:“实在吧,我也就是跟你随便聊聊,说说知心话儿,没有其他的意义。”
刘老三就说:“实在吧,比拟而言,丁不足该算是个诚恳男人,我晓得的他就干过两次。”
“有手、有嘴、有的直接掏下水沟,另有……另有……归正花腔多了去了,项目繁多,免费天然就不一样了。”
“可不是,去那种处所还无能啥?”
杨絮儿虽被吓得一阵颤抖,却又不好随即抽出那只被攥疼了的手,只得任凭这个让本身深恶痛绝的男人揉捏着。她尽力逼迫本身平静下来,柔声说道:“你晓得了就好,那就从速说给姐听吧。”
“那找个普通的女人,办一次多少钱?”
“咋了,老三大兄弟,难为情了?不好说了是不是?”
“你不扯谎话用得着脸红了?用得着把脑袋埋到裤裆了吗?”
“那种处所是啥处所?”
“第二次吧,是我们一块用饭了,吃晚餐后,他就去了那种处所。”
“你就鉴定他去干那种事了?”
“老三,姐打心眼里喜好你,你如果把真相奉告我,那我就……就……”
“啥防护办法?”
“没……没……真的没……”刘老三憋得脸通红,低下头,不敢再看杨絮儿的脸。
“可不是,我现在都感觉杨絮儿嫂子,不……不……还是叫杨絮儿姐吧,你都已经是我的红颜知己了。”刘老三满脸淫荡地说道。
“感抱病呀,就是那种x病,感染性可强了。”
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还真的就做出花儿来了,该死的,一个个不让你们烂掉才怪呢!杨絮儿悄悄谩骂着,内心头火焰呼呼地往外蹿跳,但大要上却假装得非常沉着。
“俺也不是不想津润,那就是不晓得该咋样才气开放呀。”杨絮儿眼里看上去竟有了某种渴求。
“你真不幸,都啥年代了,还那么保守,现在逢上这么好的期间,就该开放些,活得津润些,你说是不是?杨絮儿姐。”
刘老三嗫嚅道:“偶然候憋急了,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杨絮儿假装害臊的模样来,扭着肉嘟嘟的身子说:“傻瓜啊,这还用得着问了……你让我一个女人家咋说出口啊。”
“另有啥更可骇的?”
“嗯,大抵是实在受不了了,以是就干了。”
“你咋晓得没有,备着呢,多得是。”刘老三说着,起家去了东屋,眨眼间就取了避x套出来,对着杨絮儿比划着,说,“瞧,还是带疙瘩的呢。”
“啥办事项目?”
“俺可向来没试过,连咋用法都不晓得呢。”
刘老三停下了在杨絮儿手上的摩挲,略加沉吟,然后说:“是啊,我倒是真的见过一次。”
“那你咋就不想呢?”
“啥是带疙瘩的?”
“我晓得……晓得,跟有情有义的人一起说说内心话,特别是男女之间,内心头那才舒畅,你说是不杨絮儿嫂子?人家城里头管这个叫红颜知己呢!知己谁啥,那但是啥话都能说,啥事都能做的呀!”刘老三垂涎欲滴地紧盯着杨絮儿说。
“之前妇联上鼓吹过,可我感觉那玩意儿皱皱巴巴的,吃力,不好用。再说了,戴上个塑料套子,哪就差口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