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男声喊道:“让你叫……让你叫……麻痹滴,老子非搞弄死你……搞死你个浪货……”
麻痹滴,敢情是被捅刀子了!
“就是那种……那种病……”
“说吧,你是咋错的?”
“丁不足,你先把那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了!”杨絮儿嗓门又大了起来。
“去镇上干吗了?”
一开端丁不足觉得是在梦中,屏声敛气聆听着,唯恐稍有轰动,吓跑了那梦境。
“丁不足,你去哪儿了?”柳叶梅粗声大气地问道。
“丁不足他……别人呢?”柳叶梅禁不住问杨絮儿。
杨絮儿望着柳叶梅,摇点头说:“你先别说大话,我跟他闹腾了半天,要死要活的,他都沉着脸一个屁都不放,你另有啥体例?”随后叹一口气,说,“爱咋着咋着吧,要死要活全由天了!”
丁不足一听这声音,料定必然是产生了凶案,嗷地大呼一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惊骇万状地循着声音望去,却看到了既令他惭愧难当,又心慌意乱的一幕――
等开门进了屋,开了灯,两个女人满屋子转了一圈,仔细心细察看了一遍,却仍然没有任何非常的发明。
“丁不足,你可要老诚恳实,有啥说啥,再胡编乱造,错上加错,不消说杨絮儿饶不了你,我也饶不了你,不把你送派出所里去才怪呢!”柳叶梅大声咋呼道。
柳叶梅叹一口气,抱怨道:“杨絮儿你此人,真无聊,就这么点小事情,闹腾个啥呀,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