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就扯平了。”
蔡繁华头有人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说:“我得归去了,家里另有事呢。”
村长尤一手往寝室内里瞅一眼,说:“蔡繁华,你小子可真行呀,连如许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回到家后,他上炕躺下,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柳叶梅说:“没事了……没事了,统统都扯平了,用不着再跟老东西要说法了。”
“婶子,故意就成了,我不要你的红包,来,喝酒,持续……持续……”蔡繁华哽咽着,只能用酒来表达了。
尤一手摆摆手,说:“归去吧……归去吧……”
“不……不……我没做,真的没做呀,甚么都没做呀,叔!”蔡繁华几近要吓哭了。
黄花菜也很动情,看上去还眼泪汪汪的,她二话不说,就把满满一杯酒干了下去。
柳叶梅眉头一皱,死死盯紧蔡繁华的脸,问他:“你的意义是……是说你把村长老婆黄花菜也给阿谁啥了?”
不可!必须得从速撤。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你瞧瞧,过来瞧瞧,你婶子身上的衣服呢?不是你是谁?”尤一手一把攥住了蔡繁华的领口。
蔡繁华说:“那就中了,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亏损,今后就不要再提那档子事了。”
柳叶梅一愣,问他:“繁华,你是不是喝醉了?”
靠!
蔡繁华喝一口水,再次叮咛一句:“今后不要再提那档子事了。”
蔡繁华手扶着门,勉强站直了,问他:“你如何就亏了?柳叶梅那么年青,又嫩又水灵,可婶子她……”
“我!”
尤一手说:“那就对了,跟我一样,啥也没干,只是喝多了酒,睡畴昔了,就成那样了。”
“你是不是问我把她给睡了?”
“婶子啊!这多过年的,让你做这么多菜接待我,辛苦你了,来,我敬你一杯!”蔡繁华举起杯,跟婶子碰一下,抬头灌了下去。
“真不要脸!”
尤一手想了想,松了手,说:“如许倒也能说得畴昔,可亏损的是我,你晓得不晓得?”
“没……没……真没干!”蔡繁华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这就打电话,让差人来现场鉴定!”尤一手的话掷地有声。
“扯平了就是扯平了呗,他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他的,你明白我的意义了吗?”
尤一手眼一瞪,骂道:“麻痹滴,你还真干了?”
柳叶梅在外屋回一声:“晓得了!”
村长接着问他:“你感觉我给你的说法还对劲吧?”
“你傻呀,没干那能叫扯平了吗?”
“我如何就不要脸了?”蔡繁华满脸委曲,说,“是啊,我是说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可我甚么都没干呀!”
话没说完,村长老婆黄花菜一步闯了出去,胖乎乎的一张脸笑成了大牡丹,说道:“繁华啊,你小子可真是奇怪人,还给婶子带了这么好的礼品,来……来……这大过年的,婶子亲身陪你喝一杯,一起乐呵乐呵。”
蔡繁华一张红得像猪肝的脸拧巴着,说:“叔,我媳妇是你侄媳,你不该不该跟她……跟她……”
一来二去,蔡繁华就喝得没了型,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婶子怀里,直接断片了。
“是啊,叔。”
村长问他:“你还感觉亏损吗?”
“麻痹滴,你还敢狡赖?”尤一手高高抡起了巴掌。
蔡繁华一怔,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问:“柳叶梅,你的意义是尤一手他……他真的把你给干了?”
“别打……别打……叔,你听我说,我喝多了,人事不省了,醒过来后,才瞥见身子也在床上。”蔡繁华双腿发软,几近要瘫下来了。
蔡繁华打动得不得了,当场就要给黄花菜跪下,可黄花菜不依,说那样的话,还得给他包个大红包,不是心疼钱,是嫌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