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是你呀陶卿品。”
“山妮妹,你是不是比来谈爱情了?”蔡繁华冒然问她。
看那面庞儿,红里透着白,白里带着粉,细光光滑得就跟方才剥出的蛋蘸了淡淡的胭脂一个样。
“他就是装整天皇老子也不成,只如果陌生人靠近我,我就给他攮刀子,给他放血,不信尝尝!”
另有她的杨柳小蛮腰,滚圆挺翘的肥臀,再往下看,实在不敢看了,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笑的是这个看上去还算机警的曹山妮,如何就被几句花言巧语给说得脑残了呢?
明天陶元宝半道把车停了下来,还主动上前打号召,这让蔡繁华感觉有点儿匪夷所思,有点儿摸不着脑筋,这小子究竟是干啥呢?
“你放心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曹山妮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赶着羊群进了村庄。蔡繁华看了看天,太阳还老高,就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石头上,抽起了烟。
“我不熟谙你呀。”
“没……没有,不就是看看嘛,又没咋的,再说了,谁让你出脱得那么都雅的,难怪连偷羊贼都盯上了你,说实话,他没把你哄进高粱地,成了那种事儿,已经够荣幸了。”
蔡繁华扬了扬手中的铁锨,说:“可不是嘛,这不东西都带上了。”
“此话怎讲?”
蔡繁华笑着说:“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如许的句子,说是爱情中的女人都是傻子,你说你没谈爱情,那智力如何也被清零了呢?”
他们俩是一个村上的,打小一块儿长大,虽算不上好友发小,但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
蔡繁华听完,感觉又可气又好笑,气的是阿谁蟊贼太可爱,不但耍动手腕偷了人家的羊,才差点把人家小女人偏进了高粱地,塞进“探棒”给查了体。
蔡繁华说:“俗不俗呀,甚么元宝不元宝的?我感觉还是之前阿谁名字好听,有层次儿。”
“你,给我站住!”那人大喊一声。
“是啊,不熟谙就是不熟谙,你想干啥?”
说话间,已经到了村口,蔡繁华放慢了脚步,说:“你先回家存羊吧,我去北面的地看看。”
“你真的不熟谙我?”
此人着装简朴,但却不俗气,蓝色的牛仔裤,粉色的T恤,鼻梁上还架着一个墨黑镜片的大蛤蟆镜。
他们俩的干系随之就变得奥妙起来,固然没有反目为仇,但彼其间的那份友情已经荡然无存了,逐步陌生起来,属于有事办事,无事拉倒的那种。
“再出来放羊的时候,我就带上家里的杀猪刀,骗子如果再敢靠近我,格杀勿论!”曹山妮咬牙切齿说着,还挥手做了一个砍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