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晓得你们的老端方,明着说吧。”蔡繁华固然感觉嘴不太听使唤,但还是尽量把话说瓷实了。
“是啊,没剃头,没按摩,啥都没做。”
“你如何骂人呢?”
妈呀,这回算是栽了!
不等老鼠眼说完,蔡繁华就打断了他,连声说:“不对……不对……阿谁小女人说好了的,按摩是免费送的,你们可不能认账啊!”
“我还没说洗头呢,女孩就放水了。”
“三百!”蔡繁华吃惊地瞪着老鼠眼,“只是湿了湿头发,你们就要三百块?如许太黑了吧?”
“别他妈给我装蒜,把钱拿出来。”
“三十?”
“草泥马,你发啥呆呀?是不是还想耍赖!”老鼠眼没了耐烦,抡起了巴掌就掴了过来。
说完,几小我夸大的笑了起来。
“你用的那洗发香波是从韩国入口的,宝贵着呢,一次消耗起码二百,如许加起来不就三百了嘛,一分都未几收你的。”
老鼠眼弄出一副地痞相来,说:“好啊,你把钱付了,就去告吧,出门右拐,步行五百八十米,就是派出所;再往前走六百米,就是工商局;实在不可,你就直接去镇当局吧。”
看来此次还真是入狼穴了!
她这一喊,不亚于拉响了警报,全部剃头店刹时进入了战备状况。
“放你娘的屁!”
何况还是在离家几千米的镇上,这如果让熟人遇见了,再一传十、十传百的漫衍出去,那可真就丢大发了。
“好啊,拿来吧。”
他为本身的这一设法深感激奋,一把推开了已经显山露水的女孩,吼怒道:“我不睬发了……不按摩了……我有急事儿要去干!”
蔡繁华悄悄叫苦,可也无计可施,想来想去,他感觉本身这是被讹上了,独一的体例只能是报警了。
见蔡繁华撒丫子跑人,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出事了……杀人了……快来人啊……出性命了……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如何办?
“我又没干甚么?拿甚么钱?”
“操,这是赶着要到阎王爷那边报到了。”另一个黑瘦子一摇一晃走到了蔡繁华的跟前,伸出一个葵扇样打大爪子,猛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把,骂咧咧道,“娘个逼!啥也没干,如何头发是湿的?上头还沾着**呢,你还嘴硬?”
是顺手牵羊,来一回豪情大拼杀?
蔡繁华严峻得要死,连菊花都一下一下不断地收缩,嘴上还是挺硬的,说:“凭甚么给你们钱呀?我又没干啥?”
这还不算,接下来,小女人就来真的了,身子往前倾着,幅度之大令人咋舌,包在一层薄布内里的两团绵软,如山普通倒了下来。
“三块?”
“另有呢!”黑瘦子看了一会儿手机,说,“他还吃小秀子的豆腐了呢,洗头的时候又又摸又捏,最后还把人家掀翻在第,人都趴在地上不能动了,你丫挺的,要想告终,再加二百!”
妈蛋滴!本身如何就稀里胡涂进了这类处所呢?
“你闻闻,好好闻闻,是不是像你娘的臊水?”
更可骇的是万一传到老婆柳叶梅耳朵内里去,那就悲催了,就算她留着本身的一条小命,怕是也饶不了本身的阿谁茶壶嘴,说不定真就给连根拔掉了!
“你挺好了,园地费20;野生费30;按摩房50……”
“你这个臭小子,用心来找死是不是?我再跟你说一遍,要么乖乖缴钱,要么喊人来收尸!”
老鼠眼嘲笑一声,说:“如许吧,我给你算个账,免得你死都不晓得是咋死的。”
蔡繁华急屎赖尿的往外跑,眼看就要胜利了,却被三个彪形大汉挡在了门口,个个虎背熊腰,脸孔狰狞,拳头攥得咯蹦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