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刚想说甚么,俄然听到院子里“咕咚”一声闷响。
这如何跟上几次一模一样呢?
“别喊……别喊……让内里的人闻声可就费事了。”胡校长慌了神,赶紧制止道。
几分钟过后,胡校长缓过劲来,嘴巴凑到柳叶梅的耳根处,小声问她:“你听到了吗?是甚么声音?”
柳叶梅佯装活力地说:“你此人也太无私了,万一真的就是阿谁强x犯呢?你就一走了之,就忍心看着他进屋来糟蹋我吗?”
“我不是已经把你男人干好事的录相删掉了,再把蔡疙瘩的也删了,你看这前提如何?”
“我傻呀,会奉告别人,说你夜里来找我。”
柳叶梅探头看畴昔,顿时目瞪口呆——屏幕上显现出的竟然是本身跟校长呆在床上的场景。
“啥背工?”
柳叶梅回了屋,借着微小的亮光望着胡校长,问:“你是不是也觉着那人是冲着你来的?”
“今后我们再联络吧。”
胡校长没有当即答复她,一向沉吟着,等坐到了床沿上,才开口说:“不会吧,疯子才那么猖獗呢,前天赋方才作案,仅仅隔了一天,就又耗不住了?持续作案,很轻易透露的。再说了,那样猖獗地造作,他体质上能受得了吗?不会,我看不会的。”
“你可别恐吓我,估计是进好人了,会不会是……”柳叶梅转过身,抓起外套,胡乱套在了身上。
胡校长摸起了摄像机,装进了腰间的公用包里,说了声:“那……那我可真走了啊。”
柳叶梅没有把真相说出来,摇点头。
“要说其他目标嘛,也不能说半点儿都没有,等你今后不睬我了,我就拿它来治你。”胡校长坏笑着说。
“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