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美女院长的小车绝尘而去,尤一手内心打起了小算盘:既然她没回绝,就申明儿子调开事情的事儿另有戏,固然早就传闻她跟副县长的婚姻名存实亡了,但毕竟还住在一个屋檐下,吹吹枕边风的机遇还是有的。
“也就……也就二三百吧,未几。”
“你别瞎扯了,我已经跟你说过,找他只要两个目标,一来是感激,二来是想帮帮他。”
“那可不一样,你是一级带领,我们就不可了,撇家舍业,风吹雨淋的,那是拿命换来的辛苦钱。”
“滚!”范佳爱扬了扬手,像是要抽尤一手,却又忍俊不由笑了起来。
尤一手坏笑着,说:“成心挑逗你叔公是不是?”
范佳爱一泄为快,这才汲取了前次失利的经历,双手扒着腰带,顺顺溜溜提上了裤子。
尤一手说:“没干好事儿,人家能找上门来?鬼才信呢。”
尤一手来到了蔡繁华家,见大门舒展,就直接拐进了方名誉家。
“狗屁!”尤一手不屑地说,“娘们儿就是头发长见地短,你晓得阿谁院长是个甚么人?”
“行了,满足吧,家里的事迟误不了,外头还挣那么多钱,另有比这更舒坦的吗?”
尤一手在范佳爱脸上瞥一眼,说:“这倒也是,牛郎织女的日子的确不好过,幸亏一年也就那么几个月。”
范佳爱走过来,利落地说:“我感觉他不孬啊,人聪明,也本分,估摸着有人用心祸害他吧。”
“还怪我?我看你是用心,明显已经处理了,见我喜好,就来了个二次开放,你还嫌我看?”
范佳爱倒也义气,说:“我感觉那不是真的,必然是有人用心谗谄他,你但是一村之长,就该帮他弄个水落石出。”
“你……”范佳爱身上一阵麻酥。
尤一手说:“她可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传闻特别好男人那一口,男大夫没几个不被她拿下的。”
尤一手刚想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俄然听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仓猝松开了手,当场蹲了下来。
范佳爱低着头,恶狠狠剜了村长一眼。
这一笑,费事可就来了,竟然失禁了。
“二三百还未几啊?一个月下来都快过万了,比老子一年的人为都高出一大截。”
尤一手追在背面喊:“好不轻易来一回,吃了午餐再走吧,让你嫂子包饺子……”
美女院长含糊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范佳爱装模作样地扫着地,头都没抬一下,说:“这不刚进院嘛,还没来得及,到处是鸡屎,怕弄脏了村长的鞋。”
他搬个凳子过来,坐在了尤一手劈面,取出卷烟,递一支给村长,说:“一向没找到合适的人搭伙,这不方才联络了邻村的一个包工头,筹算过几日就走呢。”
范佳爱惨叫一声,那还顾得了其他,重新蹲下来,该干啥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