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银票撒的漫天都是,世人也不知是从哪个雅间扔出来的,而风雨阁的仆人明显也没有禁止他们的意义。
她声音清雅,琵琶的伴奏也是恰到好处,全部风雨阁的客人听得心旷神怡,曹禺干脆抽起一只筷子,叮叮铛铛的在酒杯上敲了起来。
苏毅放眼看去,全部风雨阁比白日还要热烈,很多雅间内灯火透明,那些才子富商或坐在窗旁,呼喊鼓掌,或是举起酒杯,端坐在雅间内,指着顾秋菀谈笑风生。
这么做天然引来很多人的不满,就连舞台上的名妓都暴露愠怒之色,很多公子哥为了搏取她们的芳心,吵着嚷着要痛扁那些撒银票的大族后辈。
曹禺指着那些雅间内活泼的身影,一一贯苏毅先容起来,来插手花魁大赛的都是些年青人,当然也有一些久负盛名的大才子,只是这些人有的已经人至中年,天然不好参与此中,和一帮年青人掠取名妓们的喜爱。
“哦?”苏毅不怀美意的看了眼曹禺,这厮明显和才情敏捷搭不上边。
这几个才子都是博望郡风头最盛的年青豪杰,曹禺有些猜疑的看着苏毅,问道:“韩兄也是世家后辈,莫非没插手过这类文会、花魁之类的比赛?”
一些才子大摇其头,语气不屑道:“浑身铜臭,真是有辱斯文。”
也有一些大族公子,他们做不出甚么诗词,而那些世家后辈也看不起他们。常常碰到有女人下台,他们便将大把的银票从窗户内撒下。
“也算各有千秋吧。”曹禺叹了口气道:“能下台的都是有人捧的,凡是有人捧的,就必然会有合作。之前,这类名妓夺魁,倒也算是风雅佳话,只不过这些年加了很多好处出来,她们背后的金主砸重金抬她们下台,而那些才子则赋诗为她们立名,虽说是场花魁的比赛,但背后那些好处好处比赛是少不了的。”
这些富商的公子,即便有些才学、家财万贯,想要考上举人,也是千难万难。
曹禺见状,还道触及了苏毅的痛苦,他转念一想,对方好歹是个世家后辈,却被安排进军方任职,想来也是生不由己,这时不太情愿谈文会之事,也是道理当中,因而便转移话题,给苏毅先容起这些博望郡的豪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