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王靖的答复她刚悬上去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使者团中已经有人提早去应州通报,派人来驱逐。
不过相对于整支步队,辽国公主耶律奥古地点的马车里,倒是一向的静悄悄,若不是每晚安营时,耶律奥古和二位贴身侍女会从马车里走出来,还真觉得内里出了甚么不测。
一时候整教唆者步队竟然就这么在郊田野停了下来。
此次宋朝派出前去辽国的是由五百名马队构成的使者团,这类使团配置对于马匹严峻匮乏的大宋来讲已经算是很高规格了,北有西夏、辽国、西有吐蕃诸部,偌大个大宋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放养战马的草场,这也是大宋的马队一向很难生长强大的最首要的启事。
王靖感觉本身的表情一个礼拜内都不会再好了。
一起上,耶律奥古好几次都想对王靖说些感激的话,她略微翻开帘布的一个小角,看到王靖嘴里正叼着一个枝条,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在马背上闲逛着。
而王靖也是皇城司出身,虽说是南大营的但是并没有太多隔阂,是以他和这些兵士很快就混熟了。
仿佛是听到了脚步声,王靖转过身来,笑道“你在车上……忍了好久?”
已经到前面的王靖策马调转了马头,远远看到耶律奥古紧紧皱着的眉头,目光终究逗留在了她一向悄悄捂着的小腹,略微思考便猜到了个七八分,他轻巧的跳下了马,将缰绳替给中间的兵士,走到耶律奥古面前恭敬的说道“公主,鄙人有一事相商,请跟我来。”
看着耶律奥古神采游移还在踌躇不决,王靖干脆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顾忌的牵着她的手,朝四周的一处山凹走去。
这教唆者团也由最开端那几天暮气沉沉的低头赶路,变成现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边走边聊,如果放下兵器和盔甲,更像是一支去辽国旅游的观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