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够不着,就只能强抢这些了。”
穆元谋整着袖口,淡淡道:“死不了人吗?那就行了。”
杜云萝去取过药方,唤了秋叶出去,让她依着方剂去筹办。
有人眼红公候伯府的爵位,捞不着的就想着体例抢;
一行人入了正屋里。
庄珂听了,倒也没有多少料想和遗憾。
风毓院里得了信,穆元谋站在外甲等着,见邢太医过来,拱手唤了一声“大人”。
吴老太君有些疲惫,让邢太医去风毓院里,替穆元谋和练氏看一看。
练氏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块了,这些会儿底子还没缓过来,她一个字都不信邢太医的,只是想辩驳,又辩驳不了。
方剂开了,自有人收下去筹办。
世人是不喜好轮椅的,只要有朝一日能站起来,绝对不坐在轮椅上。
练氏瞪大眼睛看邢太医给穆元谋诊脉,内心擂着鼓。
说句大不敬的,有人感觉那九五之尊的宝座是好东西,只得不顾兄弟父母后代,谋逆去夺;
邢太医点头应了,见吴老太君精力不振,他一面开方剂,一面道:“都一样,都是债。
“断了的骨头跟碎了的镜子一样,再黏糊黏糊,还不满是裂缝?”邢太医说得很直接,没有涓滴保存,“又是第二回断了,我也说不好今后还会不会断,最难医治的就是这些骨头的弊端。你看我,我就不折腾了,断了就是断了,往轮椅上一坐,还不是一样过日子?对峙想站起来,就跟你一样,又断了。”
邢太医说,穆元谋是夏季抱病时邪风入了心肺,咳嗽了这么久了,心肺伤着了,不是一日两日就能保养返来的,只能渐渐来,总归这弊端死不了人,就是不舒坦些。
邢太医看得出练氏在腹诽些甚么,冷冷一笑,道:“别听不出来,老头子的话就摆在这儿了,你的腿是你的,爱折腾就随便折腾,归正痛得岔气的人不是老头子我,整日里只能躺着的也不是老头子我。”
练氏不消,穆元谋那边还是接了方剂的。
“不好,”邢太医说完,指了指桌上的药方,“好好用药,其他工道别总挂在心上。”
练氏憋着嘴,气得咬牙切齿。
邢太医充耳不闻,直到练氏痛得差点儿要厥畴昔了,他才调休。
邢太医在都城逗留了几日。
邢太医大风雅方受了礼,哼了一声算作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