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定远侯府的银子,都城衙门又如何敢摆布逢源?
穆连潇漱了口,在老婆身边坐下,欣喜道:“云栖已经去刺探了,不管如何样,这几日都会有些动静,你尽管放心。”
私内心,她是很想信赖垂露的,一来垂露合她眼缘,说话做事都叫人喜好,二来是为了陆氏,此人是陆氏送来的,如果出了状况,陆氏定是自非难安的。
如果垂露一来就出了岔子,让人明白这不是不测而是报酬,那二房就会被牵涉此中了。
“爷,”云栖上前几步,压着声儿道,“主子刚说奇特的处所多,是另有一桩事儿。”
垂露抿唇笑了笑:“奴婢的嫂嫂是个极好的人,之前总说让奴婢就在家里养着,靠着畴前留下来的积储,还不至于养不活一个和离归家的小姑子。
实在没想到,是奴婢运气好,能得了现在这个差事。
穆连潇的心跳快了一拍。
垂露嫁去小商之家,到最后和离,统统本没有甚么奇特之处。
“可有奇特的处所?”穆连潇问。
穆连潇这般想着。(未完待续。)
穆连潇一听也就明白了。
这番话,杜云萝听起来的确是真情实意的,道:“相互体贴谅解,做家人就是如此了。”
垂露看着小小的孩子,内心柔嫩,一面轻柔替哥儿擦嘴,一面与杜云萝道:“夫人,哥儿这般好胃口,必然能长得壮壮的。”
穆连潇一怔,喃道:“府里另有谁探听了?”
垂露回到了韶熙园里,洪金宝家的请她进了耳室。
“她男人叫熊察,本来是想出些银子摆平的,成果衙门里不接他的银子,让他复苏些,要么依了垂露,让垂露把状子撤了,办好了和离,今后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就以**的罪名收押措置。熊察要命,就放了垂露归娘家。”云栖道。
怕宫门外人多嘴杂,穆连潇便带着云栖寻了个酒楼雅间。
在府外的云栖探听事情非常有一套。
她的丈夫的确是勾搭了有夫之妇,生了个儿子,垂露一纸诉状告到衙门里,衙门接下了,这才让男方家里怕了。
只是,穆连潇另有几样事情不明白。
垂露应了一声“是”。
穆连潇的眸子倏然一紧。
“结实些好。”杜云萝莞尔。
二房还不到狗急跳墙的时候,穆元谋是不会自毁长城的。
穆连潇的心不由就是一沉。
他这么些年在京中走动,因着是穆连潇身边的,一张脸也算好用,各处门道都摸了一些,探听一桩小贩子家的桃花事儿,还是不费甚么力量的。
“不晓得身份,只晓得有府里的对牌。”云栖说完,顿了顿,又道,“有一个,主子听他们描述,似是藏锋。”
以穆元谋做事的气势,细水长流。
云栖嘿嘿一笑:“叫爷说中了,奇特的处所多了去了。”
至于允哥儿先交给垂露带着,一时半会儿倒不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