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溪听了几句,扑哧就笑了起来:“就他们那点儿程度,别说是进士了,我都没闹懂,他们是如何成了举人的。”
御书房里,圣上正与穆连潇下棋。
涂大人找了施仕人。
涂大人奉告施仕人,他之前就感觉奇特,他和施仕人同在永安二十一年插手春闱,他看过施仕人的文章,在他的心中,施仕人就算不能殿试上获圣上喜爱,中个进士该当是不在话下的。
这几天,云栖一向令人盯着涂大人,总算是寻到了按照。
云栖也闻声了,点头道:“你该说,揣摩不了圣上的意义,他们即便是中了进士,也没法步步高升。”
九溪摸了摸鼻子,当然是不懂的。
篇幅不长,一展开就到了头,细心品读,就感觉此中意味颇妙。
都城衙门都出动了几次,抓了几个领头的,恰好就有很多一根筋的墨客,自夸高洁,必然要持续闹下去。
云栖上前一步,低声道:“果然如爷所料,那位涂大人真的是去寻人了,最后寻到了施仕人头上,阿谁施仕人,爷不知另有没有印象?那年望梅园里乡君设席,施仕人的mm来赴过宴。”
云栖坐在茶馆上,底下大堂里墨客们义愤填膺的声音过大,连楼上雅间里都一清二楚。
桌上摆着一壶放凉的水,穆连潇对着壶口一饮而尽,而后才在椅子上坐下,目光从几个亲随身上略过。
“与杜公甫下棋?难怪了。”圣上哈哈大笑起来,“那只老狐狸的棋,不好对付,一个不谨慎,就被他占了大片国土。”
涂大人拿了文章归去,亲手誊写了一份,交到了圣上口中老迈的尚书王大人手中,与其他礼部官员的文章一起,一并送到了御书房。
要不是杜公甫伤了腿,年纪又大了,朕可不会让他歇在家里,去给朕管国子监也好。
当时春闱时写的文章,穆连潇听杜怀礼说,水准相称普通。
圣上速速看了一遍,赞了一声“好”,舍不得放下,又来回品读了两遍,道:“不愧是杜公甫教出来的,不说杜怀礼,杜怀让的文章也极好,另有你的舅爷,年纪悄悄,程度不差。
低人一头,又无脱身之法,施仕人也就照办了。
鸣柳推开了雅间的门,穆连潇快步出去。
涂大人寻施仕人的时候,说了很多好话。
可施仕人持续两年都未中。
“去找施仕人,让他衡量衡量。”穆连潇叮咛道。
姜城涂家出身的礼部郎中涂大人,是永安二十一年开恩科时中榜的,没等缺就进了礼部,可他并不是一个文采出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