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连慧看准的也恰是这一点。
李嬷嬷仔细心细说着话,晋环却没有听出来。
叶嬷嬷点头应下。
“也不晓得能不能救返来……”穆连慧叹道。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年,到底还是出了偏差,婉黛的事情提早暴光了,但是,冥冥当中仿佛又有天意,姚八性命堪忧了。
晋家大奶奶见此,不由悄悄心惊,低着眸子想着,如果侯夫人早几年肯这么经验晋环,说不定能把晋环教得诚恳些。
如果姚八真的出事了,她要如何办?
叶嬷嬷眸子一转,上前几步,凑到穆连慧身边,压着声儿道:“乡君,奴婢在街上听了一句话,倒是有些事理的。今儿个是中元,出甚么样的状况都不希奇的,重伤之人,阳气不盛,一个不好,就……”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胭脂胡同里的事情,如何俄然间就变成了这个模样,这和她假想的完整不一样了。
得了信的晋家大奶奶干脆躲得远远的,归正晋环是去了平阳侯夫人的屋子里,想来也不会有甚么事端。
这绝对不成能!
穆连慧的唇角微微一抿:“性命堪忧?”
现在,依她之见,怕是来不及了。(未完待续。)
到了平阳侯夫人屋里,晋家大奶奶规端方矩问了安。
“她惹是生非,我躲无可躲,谁让我是她嫂嫂。”晋家大奶奶对镜清算了妆容,道,“前回定远侯府的侯夫人被那蠢货又推又骂的,此次轮到我了,天晓得兴安伯府的姑奶奶们厉不短长。”
晋环不诚恳,平阳侯夫人也不是茹素的,让自个儿身边的两个婆子摆布架住了晋环,半拖半拉着上了马车。
不像话,这事情重新到脚都不像话。
晋家大奶奶低头应了。
她不想听,也底子不信。
事情已经出了,本来等着姚八登门来讲两句软话,背面也就盖畴昔了。
那两个婆子得了侯夫人的叮咛,直接就把帕子塞到了晋环嘴里,不准她再胡搅蛮缠。
身边的丫环们屏气凝神,不敢发作声响来。
一来,她是长嫂,二来,正如叶嬷嬷说的,不是甚么公候伯府的女人都能和穆连慧比拟的,有没有朝廷的封号,天差地别。
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外室,一个断手断脚的墨客,如何能对于得了姚八和他的小厮?
穆连慧挑眉,不置可否,回身走到榻子边坐下,道:“背面的事儿,轮不到我们插手了,就关起门来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