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底子不是在考查礼部和国子监,他要揪出来的是当时的考官们。
不管圣上心中有多想把蜀地一锅端了,他也不能操之过急。
礼部尚书王大人因为部下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又在早朝上挨了一顿骂,只能连翻请罪。
闻言,皇太后不诧异也不活力,反倒是弯着唇角笑了起来:“活力了?能不活力吗?要气好一阵子呢!”
恩荣伯夫人走了一趟兴安伯府,回身又去了慈宁宫。
这些小九九,皇太后心知肚明,但却没有格外恶感。
穆连潇在兵部挂了个虚职,既然无事,便早早回府了。(未完待续。)
涂正德丢了官职,入了大牢,等候措置。
不就追就不究查吧,都是他们兴安伯府上的事情,我这个姻亲也插不上手。
未曾想,竟然会出这类事儿,我去看她的时候,快意整小我跟失了魂一样,她婆母也是,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正如皇太后所言,圣上在早朝上连续黑了几天的脸。
穆连慧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沉沉。
涂正德的文章实为施仕人所作,有历山书院数年清算的文集为证,板上钉钉,没法回嘴。
恩荣伯夫人的话说得标致,明显是告状,还要说成不是告状,是为了求医。
皇太后按压着眉心,自有人下去做事。
可不就是疯子吗?
这个旨意一下,起先另有些摸不到脑筋的官员们就都通透了。
“不幸的孩子,”皇太后念了一声佛号,道,“事儿我应下了,一会儿就让人去看看齐太医当值不当值。”
兴安伯府里的状况固然是家丑,但也瞒不过了。
茗姑姑端了碗甜汤出去,低声道:“皇后娘娘宫里熬了送来的,说是御书房那儿也送了,只是圣上仿佛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如果各打五十板子的事儿,皇太后不想给恩荣伯夫人甚么好神采,可等听了来龙去脉,她气得浑身颤栗。
穆连慧对兴安伯府上高低下的死活并不体贴,那本来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只是,姚三太太的此番行动,又一次把局面变成了一滩浑水。
事情到了这一步,穆连潇这一名总在背后帮圣上搜些证据的人反倒是无所事事起来。
可谁让快意他们不是长房,我听那意义,不如何想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