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察被蒙在鼓里,骗得团团转。
云栖在屏风前面悄悄听完,心中有了计算。
若只要熊察一事,等让岳七吃点苦头,他就要让大汉放人了。
岳七做的是瘦马买卖,见多了各色女人,时候一长,对家里的婆娘就没那么上心了。
不中意没事儿,我那儿另有几十个,您渐渐挑,准有个称心快意的。”
那位爷,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您这等身份的人跟我计算甚么呀?
大汉一把从地上把人拖起来,跟扔破布似的扔到了墙角:“你收人银子算计人的时候,如何没想到本日啊?”
大汉说的是熊察的事儿,可岳七并不信赖,就熊察那等蠢货,还能有人替他撑腰,来寻自个儿的费事。
那不是别人,恰是晋环的丈夫,平阳侯府的姑爷。
背面的几个月,岳七搬回了家,熊察不好上门,只是白日假装路过,瞥见腰间绑了东西的岳七婆娘在院子里忙乎。
云栖问完了,起家要走,大汉拱手相送。
他近些日子,做的算计人的行当……
熊察那龟孙子说,家里的婆娘生了个不带把的赔钱货,还是我婆娘本事,我婆娘就让他把儿子抱归去养,今后跟着他熊大官人,也能读誊写字,吃好穿好,不消跟着我岳七,那熊察竟然听出来了,真把儿子抱去,让我婆娘跟我说,儿子没赡养,死了!
岳七笑够了,才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这等投机取巧的事情,岳七最是在行,让他婆娘骗熊察说自个儿也怀上了。
云栖紧紧抿住了唇。
云栖不敢自作主张,他唤了大汉过来,道:“看着他,我归去问问爷。”(未完待续。)
你们说,阿谁熊察,是不是个傻子?”
差未几一年半之前,有人拿着银子来寻他做买卖,说是要找一个有夫之妇,去勾一勾熊察的魂。
岳七想起来了,赶快又大呼:“哎呦喂,小人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得您呐!我的爷呦!我的姚八爷!出银子的人说得明显白白的,要挑个和顺可儿的给您送去,必然要让您一眼相中。
这个婆娘,本来也不是甚么好人家出来的,是他从江南带返来的瘦马,瞧着实在都雅,脑门子一热,就出了银子替她摆平了户籍,娶归去当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