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月子,杜云萝总算能抱着哥儿在屋里走动了。
每日看到哥儿的窜改,杜云萝都不由感慨,穆连潇错过了这些窜改,实在可惜。
待洗完了,杨氏抱着哥儿进了耳室,笑着与杜云萝道:“这孩子风趣,睁着圆鼓鼓的眼睛,不哭也不闹的。”
锦蕊依着杜云萝的意义写,直到听到最后一句,锦蕊红着脸抬开端来:“夫人……”
她昂首看着周氏,袖中的手紧紧攥着,掌心掐出了一排深深的新月印,而练氏的脸上又不得不挂着笑容:“大嫂,连潇媳妇生了?”(未完待续。)
周氏把收到的家书送到了柏节堂。
杜云萝靠着引枕半坐着,闻谈笑出了声:“只要饿了尿了才哭。”
穆连潇到底还是没有把杜云萝挪回到主屋去。
杜云萝把每一天孩子的窜改都记下来,一本留在书房里,一本隔上半月就让九溪送去山峪关。
周氏接了信,细心看了,眼中不由氤氲一片:“我正就去给祖宗上香。”
这么一想,倒是又生出了写字的心机来。
伉俪两人远在宣城,洗三时也不消宴请来宾,只要杜怀让一家亲眷。
客岁腊八穆元婧他杀以后,这是吴老太君头一回暴露笑容来。
哭起来时声音清澈,抓着杜云萝的手指头就不肯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今后叫人说闲话。
饶是如此,洗三也热烈。
吴老太君抬眸望来,看到周氏手中信封,她的心猛得跳了一下。
唐氏暖和知礼,没有了搅局的施莲儿,她和杜云荻琴瑟和鸣,而甄氏也能有个儿媳妇说话解闷。
如果姐儿,吴老太君也不是不喜好,可她更但愿是个哥儿,嫡长房嫡长孙,香火有续,这是最要紧的。
杜云萝捧腹:“这是活着子跟前没拿到赏银,就讨到我跟前来了,这般投机取巧,我才不赏呢。”
这个月二十六,那就另有十来天。
而杜云荻高中以后,会照杜公甫的意义迎娶唐氏进门。
“老太君,”周氏笑了,“是个哥儿吗?”
直到周氏看到吴老太君笑了。
裘稳婆眼睛都直了。
强压着心中的忐忑,吴老太君拆开了信。
九溪摸着鼻子,又道:“主子另有话要禀,爷说了,这个月二十六,他回宣城来。”
周氏如释重负,悄悄念了一声佛号。
九溪的重视力都在哥儿身上,闻言才醒过神来,赶紧点头:“夫人,爷身子挺好的,就是总想您和哥儿。”
前回府衙里的大奶奶生端哥儿时,也有金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