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问安声,圣上驾到。
徐氏只一眼就晓得,这颗宝石毫不凡品,庄珂的父亲能拿得出这宝石,他的出身就定不普通。
“哦?”圣上挑眉,又问,“抓周时都抓了甚么?”
何况,在庄珂的心中,也盼着能寻到父亲的亲人,不管他们是甚么出身,是贫困还是权贵,庄珂都想见一见。
“那你先进宫去吧,这事儿先不张扬,万一传出去了,宫里又不认了,平白让人看笑话。”徐氏道。
两厢施礼问安。
穆连潇摇了点头:“正日子时,正在返京的路上,等回到京中,还来不及补上。”
穆连康笑着点头,徐氏是在替庄珂考量,庄珂的血缘本就会惹人闲话,复兴些风波,背后里还不晓得会冒出甚么话来。
圣长出去,身后跟着皇太子李恪、诚王世子李豫,再往背面,是穆连康和穆连潇。
就算不能把二房打击惨了,让他们堵心堵肺的,徐氏乐意极了。(未完待续。)
“回禀圣上,岳父当时留下来一颗宝石。”穆连康道。
宝石吵嘴,女人们最懂。
一向安温馨静的延哥儿看到了穆连潇,欢乐地叫了起来,伸动手要抱。
庄珂想不起父亲还留下了甚么,倒是穆连康想起了一样东西。
其他的字,如庄珂所言,学了李宪七分,只那两个宪字,与李宪亲笔如出一辙。
庄珂考虑着道:“从小是跟着父亲学的,我自个儿瞧着,勉强学到了七分。”
圣上留了庄珂说话,让穆连康回府去取,也把潆姐儿和洄哥儿抱来,让皇太后和皇太妃见一见。
生下来的的确是个女人,庄珂却一拖再拖,怕年幼的潆姐儿不晓得珍惜,弄丢了长辈留下来的东西,就一向自个儿收着,想等潆姐儿再大一些,才交给她。
皇太后絮絮问了些李宪在关外糊口的事情,又令人去御书房报了一声。
却未曾想到,她的父亲,来自这天下最高贵的皇家,是先帝爷的亲儿子,是当今圣上的兄弟。
“孩子,你的字与你父亲的像吗?”皇太后问道。
穆连康孤身回府,从妆屉里寻到了宝石,又去徐氏那边接两个孩子。
顺王的女人能够只要庄珂的母亲一人,他们两伉俪又已颠季世多年,有皇太后出面,圣上要汲引定远侯府,或许那胡人女子是能够上宗牒的。
应当说,他对旧事早已健忘,这一次进京,穆连潇与他说的也仅是当今勋贵们的状况,在几十年前就落空踪迹的顺王,连穆连潇都记不清,更别说穆连康了。
所谓的祖宗端方,不过是外族女子不能成为皇家正妻罢了,圣上的后宫当中,一样有几位外族的妃嫔,碍于出身,她们的品级不高。
人或许会有类似,可不但模样像,连名字、年纪都对得上,那就过分偶合了。
他们又不能恶言恶语去与流言流言比拼高低,到时候亏损的还是庄珂。
“慈宁宫里认定了,说她和先帝的庄贵妃一模一样,圣上还在问话,让我返来取岳父大人留下来的这颗宝石。”穆连康把宝石交给了徐氏。
圣上看了延哥儿一眼,笑着在皇太后身边坐下,道:“多大了?”
庄珂恭谨点头:“父亲已颠季世了。”
徐氏见他一小我返来,奇道:“你媳妇呢?连潇和他媳妇呢?”
如此一说,庄珂也想起来了。
徐氏的心重重一跳。
杜云萝垂眸。
皇太后点头,茗姑姑通透,筹办了纸笔,庄珂提笔,一时不晓得写甚么,就写了“天之方难、无然宪宪”。
父亲垂死之际,她刚好怀上了潆姐儿,父亲把这颗宝石给了她,说若肚子里的是个女人,就把这宝石给她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