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们低着头,连大声喘气都不敢了。
至于我,我有毓之,我这辈子还怕甚么?
小关氏又是活力又是后怕。
“哦?”廖姨娘抬眸看着小关氏,“是该面子些,到时候各个府上过来吃酒,也会夸奖夫人用心。”
安冉县主附耳与身边丫环说了两句,身边的人散开了,只一个虎背熊腰的婆子扶着安冉往前走去。
叶瑾之站在原地,气鼓鼓的。
廖姨娘不喜不怒,靠着引枕,等着小关氏往下说。
景国公府是拦不住毓之的出息了。”
小关氏管束不了叶瑾之,也不想管束她,叶瑾之和叶熙之越不长进,对她越无益。
回过神来,安冉早就走开了,她一个国公府的嫡女,莫非还要跟别人府上的丫环婆子们撒气?
叶瑾之想起那天的景象,就恨不能一巴掌把那寺人扇倒在地。
你的儿子,实在太小了,我们毓之要替你做十几年的挡箭牌,你还一定能如愿以偿。
出身、教养、模样,我不输姐姐涓滴,她能入国公府,我恋慕却不眼馋,我有我的人生。
那是她最最丢人的事儿了。
可我终究只能到了这里,做个填房也就算了,倒是为了给我姐姐养儿养女,为了让她的儿子秉承爵位。
“安冉这孩子,走之前也不令人来与我说一声。”小关氏笑盈盈的。
小关氏的下颚绷得紧紧的:“是这么个说法。”
前几日听皇太后的意义,婚期大略是玄月十月,这半年多府中有的繁忙了。
小关氏轻咬下唇,她晓得廖姨娘不好对于,不见兔子不撒鹰。
日子还是一样过,舒舒坦坦在这小院子里糊口。
你说,凭甚么?”(未完待续。)
是了,那一瞬,她想推安冉的,可那婆子盯着她,她就只顾着惊骇,甚么都忘了。
那就是这口气!
我儿还小,十几年之间,谁也说不好,可我一人之力,不敢说能拦在熙之前头。
孙国舅府上,竟然还去皇后娘娘跟前告状,害得她被阿谁来传旨的寺人笑话。
那么一个断子绝孙的阉货,竟然也敢笑话她?
小关氏悄悄咬紧了后槽牙,她晓得本身还是想简朴了。
“你这算应下了?”小关氏挑眉问她。
安冉县主沿着游廊往二门上去,行至半途,就见叶瑾之带着人手过来。
廖姨娘缓缓坐直了身子,直视小关氏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夫人是想说,你今后不寻毓之伉俪两人费事,而我呢,将来就靠着毓之过日子,不伸手来拿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你与我一道把熙之压得死死的?”
至于说存候,就算她情愿去,那几位还不肯定见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