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后冷不丁响起一个消逝已有半日的声音,萧徽早已瞧见他晃过竹帘的身影,却还是抚着胸口惊魂不决道:“殿下吓了臣妾一跳。”
全天下人大抵都没想到,骄奢淫逸的永清公主至今对床笫之事仅仅是纸上谈兵,毫无经历可言。
他眯眼看她,嘴角衔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他生得俊美,可惜即便是笑,都让人有种被一眼看破的通体冰冷:“太子妃昨夜多有辛苦,本日当多憩息才是。”
干脆已经走到这一步,萧徽一咬牙完整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若能临时撤销他的戒心勉强也是值得。她没有再多言语,只是顺服地躺在他身/下,垂下的睫毛蝶翼般悄悄颤抖。很久,李缨没有任何行动,萧徽怄得快吐血琢患莫非还要本身去主动邀宠。深深提了口气,她心下一横,伸出双臂揽向他:“殿下……”
两人静对无言地躺着,萧徽度日如年地数着更漏声,从未如此期盼过天亮地到来。李缨还是是不言不语,她更加忐忑不安,如果彻夜他有所妄动起码能够证明起码女色会是他的软肋。可他的耐烦好得惊人,彻夜的一举一动她都揣摩不到背后的目标。仅仅是纯真的戏弄她,还是摸索她的秘闻。
“确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