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他兼并了本身的香床软榻,萧徽一个不字都没法说出口,暗自赞叹着他的厚颜无耻,她无可何如地冲他笑了笑,冷静地去将被他推开的桐木窗拉下掩实。不消胡思乱想了,最可爱的悍匪已公开登堂入室,外边那些守军连同会馆馆主想必早得了他台端光临的动静,通同一气蒙骗她,不幸她像个傻子一样……她的手俄然顿住了,耳边惊雷一样回放过李缨方才的话,所谓的“香艳夜遇”清楚是她和绿水她们的打趣话,他是如何晓得的。
奋力挣扎的萧徽温馨了下来,她眨眨眼动动嘴唇发作声支吾:“殿下?”
李缨的视野顷刻降下了温度,冷厉地将她盯着,这个时候比的是耐烦与胆气,萧徽矜持哪一样都不输给他,但是……
萧徽无法地一叹,拾起灯盏,嫣然一笑:“殿劣等我。”她行动轻巧,同青莲沾水,一点一跳,水红纱裙波纹似的滑过若隐若现的乌黑脚踝。
他看着她,和不熟谙她普通,缓缓抬手拂过铺于她一肩的青丝长发,落于她耳垂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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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被认了出来,李缨非常绝望地放开她:“太子妃比我设想得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