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掌柜的这番话,说中了众掌柜的心声。除了徐家的家生子,身契在徐家没法可想,其他的掌柜均有分歧程度的摆荡神采。
桑梓按叮咛做好后,徐婉真拿了剪子谨慎的在鹅毛根管两端剪出斜角,再在中间开了一个小口,构成笔尖。手持鹅羊毫在砚台里汲了墨,屏息静气地在纸上写下一个端端方正的“徐”字。重新利用硬笔的感受,实在是太美好啦,徐婉真在心底喝彩。
徐老夫人缓缓道:“他们出价多少?”
“不过,”微胖中年男人踌躇道:“下人回报,吴掌柜留下来与徐老夫人叙了一会话,出来时笑容满面。”
徐老夫人听得此言,不露声色道:“哦?另有哪些掌柜也如许看?”当下又有几人拥戴。
吴掌柜怒道:“刘掌柜,徐家待你们可不薄,如何说得出这等话来!”
刘掌柜白胖的脸上暴露狡猾的笑意,道:“徐家这颗大树,眼看就要抱不住了。我们这些做掌柜的,要晓得看风向才是。待这些财产卖完,徐家另有铺子让我们做掌柜吗?不如趁早找跟粗大腿抱。”
徐婉真笑道:“你去拿一把剪子,再摆上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