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博文固然是个弱墨客,但是他现在正肝火中烧,拳头下的格外的重,并且这段日子一向待在镖局,跟着那群身强力壮的镖师们,身子骨已经强健了很多。
但是没有一个打手敢转动,因为一个眉眼锋利的男人正拿着剑站在那边,刚才有个打手企图想冲要上去帮宋席材,但是阿谁男人悄悄挥了下剑,这个小厮的头发就被削掉了一半,这下子再也没人妄动了。
“你们都死了吗?从速上来帮本少爷把这个疯子拉走啊!”宋席材朝着跟他来的打手吼怒道。
宋席材有些不平气,“那娘你也去了啊!”
“阿谁小贱人!”一听到宋锦晴的名字,陈氏就咬牙切齿起来,她看向宋席材,“材儿,你放心,娘必然会替你报仇的!不过你跟娘说说,你本日如何去楚宋酒楼了?又是如何惹到她了?”
被楚青云的话噎了一下,宋席材气了个半死,可也不敢抵挡,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扔了畴昔,在打手的搀扶下,灰溜溜的分开了。
见祁博文不吃他这一套,宋席材又转向了宋锦晴。“姐姐,我知错了!你看在我是你弟弟的份上,让他饶了我吧!姐姐,我但是你亲弟弟啊!”
“娘,你不是也去了?以是我才去的。我不就是看上了个小娘子,谁晓得她相公跳出来把我经验了一顿,宋锦晴还在一旁看热烈,底子就不帮我。”宋席材嘟嘟囔囔的说道。陈氏听宋席材这么一说,苦口婆心的劝说了起来,“材儿啊,你如何这么不听话啊?你爹不是说了不让去楚宋酒楼的吗?你如何还往枪口上撞啊?你爹这几日正心烦呢!如果他晓得你去了楚宋酒楼,还调戏
“我叫你调戏我娘子!我叫你调戏我娘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打我祁博文娘子的主张?你找死!”祁博文将宋席材按在地上混乱无章的挥动着拳头,嘴里还一向念念有词。
宋席材被打得哎哟直叫喊,一向在地上用力翻滚挣扎着,可如何也摆脱不了正在气头上的祁博文。
对祁博文的话,宋锦晴嗤之以鼻,“我可没有你如许的弟弟,谁让你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现在被她相公经验了也是该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