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瞥见傅容眉头拧了一拧,“女人家出门竟然不带手帕?”
傅容正立在十几步外看着她,他身姿矗立高大,人群中分外显眼,不知在她身后跟了多久。见薛纷繁望来,挑眉似笑非笑,安闲上前执起她手腕,不知是责备还是放纵:“小丫头脾气大得很。”
这家铺子的点心薛纷繁之前也吃过,都是遣莺时来买的,而后一向念念不忘。
说罢竟然当真头也不回地分开了,花灯跟着她的行动昏黄烛光亮灭瓜代,没几步便融入了火线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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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纷繁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现在是嫁了人的,凡事都得服从面前此人定见,哪怕是回了粤东,还是不能随性违逆。当即心伤痛苦涌上心头,直感觉运气悲苦,愈发对傅容痛恨起来,不满地冷哼一声拾起脚下兔儿灯,“我要归去了,不管你。你本身走吧,最好寻不到路了被人卖去当叫花子。”
她视野飘忽不定,就是不肯看傅容的眼睛。那一双熠熠有神的眼睛在夜里分外有勒迫感,仿佛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普通,何如他就在跟前不到三寸的间隔,躲也没处躲。
“我说过吗?”傅容一手擒住她的肩膀,一手拿开她双手,“夫人公开让我看到这类场景,可有想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