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薛纷繁倒是猎奇起来,甚么东西值得她娘千丁宁万叮嘱?
莺时实在看不过眼,“蜜斯别看了,夫人只让您晓得这些就好……总不能老拿着呀,这,这……”
接下来的事便与她无关了,傅容要去内里驱逐来宾,接待酒菜。内里有将军府的家仆候着,身边也有个婆子服侍,幸亏莺时懂她,随便找了个来由便将人打发走了。
没等饭饭给出解释,她已经拿起漆勺舀了一口送入口中,当即变了神采,娇俏面庞皱成一团……重新将那口豆花吐了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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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新房是才安插的,御雪庭固然一向是将军住的院落,不过他长年在外峥嵘驰驱,几年不见得返来一次,加上原配夫人五年前便过世了,院里没人操心安插,大部分房间都空着。若不是到处张贴的剪纸喜字为此添彩,委实非常冷僻。
堂屋喧闹的声音一向传到屋里,薛纷繁斜倚在床架上,眯眼看莺时一副踟躇踌躇,欲言又止的模样,起了逗弄心机,“莺时,地板都要被你磨出火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