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顿时沉下脸,“混闹!事情已成定局,休再妄议!”
“纷繁,纷繁。”傅容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但是薛纷繁始终未有发觉,眼泪顺着鬓角滑下,濡湿了身下丹凤朝阳大红锦被。
傅容抬眉,他这个小夫人当真是又娇又嫩,让见惯了糙男人的傅容反倒不知该如何对付。怀里是薛纷繁哭闹不休的小身板,她就坐在本身腿上,跟没有分量似的一点点。当真是杏眸桃腮,娇柔柳腰,傅容凝眸,心中忽地被挠了一下,却又不肯放她下去,捧起她面庞峻厉道:“不哭了!”
她被斥得委曲非常,加上傅容面无神采时颇具严肃,泪珠节制不住扑簌簌滚落脸颊,“既然成了定局将军为何却不肯正视,你之前三天不返来莫非不是回避?留我一小我对付母亲苛责,你就晓得挑机会返来。将军方才为何不直接留在绘了院得了,合着谢氏盼了你好久,何必又来我这里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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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这才正眼觑她,“你跟母亲提的,你为何要提起这事?”
傅容透过八卦窗看了看天,“我没怪你。”
谢氏眼里暗淡,实话实说:“是李府送给老夫人的贵重蓝鱼,那日恰逢宝婵也在场,便向老夫人提了一嘴,没想到老夫人本日当真送去给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