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抬手挑开她剑柄,态度安然明白,“恰是。”
天晓得他来姑苏府以后只与何巡抚打过一次照面,便落了人丁舌。皇上得知后并不急着做反应,只让他们各司其事,秉公办事,不得在此关头上肇事端,说话之间仿佛已洞悉陆震所作所为。陆大人两端不落好,天然对傅容悄悄挟恨在心。
傅容一笑,调笑当中有几分无可何如,“河务这事归陆大人管,我不出几日便要回永安城。何况不如何巡抚说的轻巧,没有端方不能成周遭。看相较于这些体力活,何公子更合适翻阅书卷,这类事情强求不来。”
开初听到陆捕头三个字傅容便皱起眉头,没见过这般难缠的女人,明里暗里不知表示了多少遍,还是浑然不觉地持续呈现。他持续往外走,脚步未停,“叉出去。”
该兵士抱拳应是,旋即退下。
偏何巡抚充耳不闻,全然没听到的模样,“将军,清晏此次擅离职守,我本想严加惩戒一顿。不过他既然已经交给了您,便全权由您措置,今次邀您前来也是有此中启事。还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待会儿将他一道带回河务处,或许能看着帮上些忙。”
“哎哎。”何巡抚应下,交代了下人后持续号召他。但人总归有几分猎奇心,更何况是此等大八卦,“依我看那陆捕头除了悍点,委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将军为何总拒人千里以外……”
傅容推让两下见他对峙,遂先落座,剩下三人渐次分坐。